只见,一位老人拄着精美地红木拐杖,红木拐杖雕刻着龙头,眼睛炯炯有神,缓缓走上前,气势十足,沉稳坚挺的站在那里;身旁有穿正装的,头发斑白的老人,礼仪得体,恭敬地低头。
六个穿西装,戴黑色墨镜的保镖,整齐有序的两边各站三个,跟在白松鹤后面。
这人是白希祖父?
陈冀目光左移,看见白希和盛泽低头站着,好似在等待白松鹤。
“你这地方不错啊。”白松鹤左右环顾,淡淡出声。
“祖父怎么来了?”白希这才抬头微笑。
“怎么,不欢迎?”白松鹤声音沧桑地出声,透着危险的意味。
陈冀感觉二人之间谈话的氛围,有些奇怪别扭,压抑又紧张。
白希轻笑几声,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会,祖父想来看我,直接说,我和盛泽就去看你。”
“嗯。”白松鹤拄着拐杖,在客厅走了几步,到处看看,随口说:“怎么,那小男孩呢?”
陈冀一惊,身体瞬间僵硬,心脏骤然加速,紧张地看向白希。
来找我?
见白希脸一僵,转而又笑着说:“哪有什么小男孩,就是随便玩玩。”
“你玩我不管,不要影响公司。”白松鹤语气严肃的说:“我看看什么样,能让你舍命赢车。”
“祖父,他今天不在。”白希说。
白松鹤将眼神锁定在盛泽身上,“不在?”白松鹤重重又拐杖敲击地面,愤怒地“哼!”一声,眼神锋利地看着白希,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白希意味深明地看了眼盛泽,立马跪下,卑躬屈膝的模样,“祖父,他真的不在。”
白松鹤像是没听见一样,拄着拐杖慢慢在客厅内踱步,四处张望,眼神锐利地一处都不放过。屋内格外安静,只有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紧张的氛围。
“我再说一遍,人拿出来。”白松鹤走到茶几处,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白希。
“祖父,真的不在。”白希低头冷静的说。
白松鹤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狠厉地朝着白希扔过去,“放肆!”
一个闷声。
玻璃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白希的头轻轻一歪,有血迹缓缓流出来,旧伤未好,新伤又添,她轻颤了颤睫毛,一脸淡定地低头,不卑不亢。
盛泽被吓的也跪下来。
这是白松鹤第一次对白希动手!
白松鹤冷漠地看着白希头上的伤,没有任何拨动,眯着眼睛审视她,满是蔑视,僵持几秒后,“走!”他对身旁的管家说完,被搀扶着离开。
陈冀也被这场景吓到了,透过缝隙,看到了白松鹤的模样。
白松鹤临走时,还向后看了眼,就一眼,白松鹤尖锐的眼神,盯着陈冀门口看去。陈冀被吓得一抖。
那一刻,二人好似对视了。
他被那双尖锐锋利的眼神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