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这丫鬟实在无礼,应当好好调教一番。”
萧韵雅试图找回些颜面,但语气中的底气已明显不如方才。
语毕,他不待萧靖忱回应,黑着脸大步流星地离开,留下一阵沉闷的空气在原地盘旋。
萧靖忱转头,目光温柔地落在锦歌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关怀:“刚才他要动手,你怎么不躲避?”
他的话语里藏着担忧,仿佛不愿意看到她受到丝毫伤害。
锦歌垂,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低声回答:“奴婢知道二爷会来保护,所以不必躲闪。”她的话语简单却透露出对萧靖忱的信任。
“回家吧。”
萧靖忱轻声说道,向前迈出几步,却现锦歌并未跟上,于是停下脚步,回头寻找她的身影,语气中带着几分耐心。
“没听见我的话吗?”他问。
锦歌指向地上散落的杂物,声音细如蚊蚋:“这些还需要清点。”
“剩下的明日让天旋料理即可。”
萧靖忱轻描淡写地说。
天旋闻声,眉头不经意地一皱,心中暗自嘀咕,却也只能无奈接受。
锦歌迅将账簿递给天旋,动作干净利落。
天旋正要接过,却不想萧靖忱忽然折返,他那修长的手轻轻一挥,账簿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轻巧地落入天旋怀中,那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中却隐含着难以名状的怒气。
锦歌心头猛地一跳,这位爷的情绪真是像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她不明白为何他又突然生气。
天旋在心中苦笑,对于这两位主子,他只能默默感叹:真是各有各的难伺候!
与此同时,远处的萧韵雅一脸铁青地走来,萧雁秋和萧泽涣慌忙上前迎接,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爹,到底生什么事了?”
萧雁秋焦急询问。
萧韵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萧靖忱竟然把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了,说是母亲故意损坏了御赐之物,这一次,母亲面临的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萧雁秋身形一晃,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重复着父亲的话:“不是说赔钱就能解决的吗?他为何还要告御状?”
萧泽涣热血上头,决心为家族讨个公道,可当他赶到听涛阁,却被两名陌生侍卫拦下。
这两人身着统一服饰,却与侯府守卫不同,显得格外扎眼。
听涛阁平日从不设侍卫,今日这两位不之客的身份耐人寻味。
萧泽涣心知肚明,这必是萧靖忱新招的仆人,在这里摆谱示威,心中虽不忿,但仍是一步不让,想要硬闯。
直到被两人轻易地丢出门外,摔了个结实,他才意识到对方实力乎想象,远非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