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蒋红珠长相美艳,身材火辣。
江宛儿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古怪情绪,平日里池锐总是装模作样的专情于她,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们要抱就抱吧,偏偏选在她的院子里上演这出戏码。
正当江宛儿纠结是否该悄无声息的离开,还是大大方方的进自己房间时……
池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猝然回头朝她所站之处望去。
“宛儿?你怎么站在那?”池锐眉头紧皱,“那孤抱的又是谁?”
随即将怀中女子推至面前端详。
现此江宛儿并非真的江宛儿。
两者之间的妆容,穿衣,甚至连身上的香粉味道都如出一辙。
一种被糊弄的滑稽,让池锐立刻勃然大怒:“蒋红珠!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假扮太子妃来迷惑孤。”
他是被思念给冲昏头脑了,竟一时间没有辨认出。
蒋红珠吓得跪在地上:“殿下息怒!妾身只是太想靠近殿下了,才出此下策的啊……”
“板责二十,禁足一个月,好好反思。”太子冷声道。
江宛儿震惊的观察着整个过程,待她细看蒋红珠的装扮,还真的是模仿她。
这……这大可不必吧。
她明明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刚刚还温情的画面,转眼变成这副狼狈画面。
而这出戏的始作俑者,蒋红珠正在地上哭泣求饶、衣衫不整、尊严全无……
“殿下,妾身只是太爱慕您了啊,殿下。”
“拖下去。”池锐摆了摆手,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磕头求饶的模样,便让护卫拖下去执行家法。
他转身向江宛儿解释:“孤真没料到会有人冒充你来接近孤。”
他语气带着歉意与坚定,“孤对你绝无二心。”
江宛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她的声音淡漠如水,仿佛一切世俗情感都与她无关。
“殿下不必解释,蒋红珠是你的妾室,理应享受殿下的宠幸。她有今晚的举动,也是因为过于爱慕殿下,而殿下对她的惩罚实在是有些重。”
池锐冷笑一声,心中暗自思忖:这叫残忍?今日勾引他的若非妾室,岂能活命?
之前勾引他的那个宫女,可是血溅当场的。
他凝视着江宛儿那平静得近乎冷漠的面容,“你生气了?”
“没有。”江宛儿回答得干脆利落,“臣妾没生气,也没必要生气。”
池锐顷刻间感到怒火中烧。
他倒希望她能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吃醋、脾气。
“你应该吃醋!你应该脾气才对!”他几乎是在呐喊。
但江宛儿只是微微摇头,“殿下,臣妾累了,先告退了。”
她福了福礼,正准备退下,却被池锐抓住手臂,继续质问:“若今晚孤真的宠幸了蒋红珠,又当如何?”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哪怕她露出一丝动摇,都会让他欣喜。
“不如何。”江宛儿再次说道,并未给予任何情绪波动。
这让太子彻底气结,在愤怒之余竟命人将还未完全恢复、挨了十来棍子的蒋红珠喊回来。
当着江宛儿的面,抱起那女人走向外头。
被抱起的蒋红珠心花怒放,以为自己今晚用计得逞,都忽略了身上的疼痛。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池锐仅仅将其抱至房间门口,便径直离开。
这下她傻眼了。
不管怎么呼唤,都不见池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