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郁单手撑脑袋,“江澈暗中行刺几乎是每天吧,你不累吗?”
傅长风还是一副矜贵的模样,喝着粥,“真难伺候。”
“什么?”贺之郁没理解傅长风说的什么意思。
“你不是还不想反?现在倒嫌麻烦了。”
贺之郁明白了,所以,傅精怪这是在照顾她的想法吗?她的确不想反,现在时机未到,万一影响百姓可不好。
可是傅长风每日都很忙,现在还要应付江澈这个伪君子,应该挺烦的。
“我这,我不是怕你麻烦吗?”
“麻烦的是风林风一,不是本王。”
好!说得好!她就不应该开口!
还是换个话题吧,跟这种自诩甚高实则也的确能够自诩甚高的人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去!
“哪日有时间钟姑娘请我们去庆泽酒楼喝一杯?”
她得为钟姑娘考虑一下。
“不去。”傅长风拒绝的干脆,贺之郁总爱跟他聊些没营养的事。
“为什么?那可是庆泽!”
“忙。”
“你忙!你忙!就你忙!”真是聊不下去了,“不去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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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愿去吗?”
贺之郁也挺为难的,但是,不过是吃个饭,钟姑娘每日住在这摄政王府,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钟姑娘完全可以做些其他的事。
“他有些忙……”贺之郁总不能在钟忆面前说傅长风的坏话。
“无事的,请贺姑娘也是一样的……”
江澈已经不派人刺杀府中下人了,只针对傅长风。所以府中人进出也不受限制。
钟忆想着既然王爷不去,那便去庆泽酒楼知会一声只有二人。
庆泽酒楼的位置千金难求,钟忆还是提前半月才预约上。
进了酒楼,钟忆便请小厮去告知老板,自己则在楼下候着。
这边的于尚刚好瞧见,终于见到了,他可是等了不少天。
这女子经常出入摄政王府,于尚虽进不去,但也派人去查了,想不到啊,这女人竟还会找画手作画,画的正是摄政王。
陛下告诉他,贺之郁的靠山就是摄政王,而且摄政王对贺之郁非同一般。
他一直想不到该怎么下手,但知道这女人经常与贺之郁出门,关系匪浅。
那,机会可不就来了。
他早就买通了庆泽酒楼的老板。
等到小厮告知钟忆需要她上去二楼亲自解释。
钟忆想着本来这酒楼就闻名,现下是她失约,还要换个雅间,的确得去解释一番的。
可她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
走出酒楼,钟忆还有些莫名其妙。
那男子说,贺姑娘爱慕王爷已久。还说他知道自己倾心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