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有恶人,自然也有好人,几个心善的司家后辈,当即便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立即就有了结果。
其中一个当时站在司琴儿对立面的司家女儿,在拍摄祁森闻时,正好也拍到了司琴儿将玉坠塞进悦悦手里的一幕。
顿时,真相大白。
现场一阵唏嘘。
证据确凿,司琴儿再不能狡辩,却嘴脸一变,立即向外婆求原谅。
外婆当然不会原谅,当场要求严惩司琴儿。
然,大老爷司一渊却只是罚司琴儿跪祠堂三天,再无别的处治。
六老爷司一航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大老爷司一渊的决定。
原来这司琴儿是二老爷司一海的孙女,司一海平日里以大老爷司一渊马是瞻,其孙女司琴儿便也成了司一渊孙女司蜜儿的跟班。
毫无疑问,司琴儿这般作为,就是受了司蜜儿的指使。
原本六老爷司一航凡事都要与司一渊对着干的,但司纯上午赛马夺冠,伤及了他的利益,此时见大房要打压外婆一脉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外婆被他们这副嘴脸气得差点病,可势单力薄的她又能如何呢?
只能打断牙齿和血吞,无奈接受这样不公的处治结果。
事后,外婆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司纯,不是怕司纯责怪她没保护好悦悦,而是怕司纯因此激动从而动了胎气。
所以,当司纯两次提到悦悦,外婆都找别的借口搪塞了。
但今天,却是不能再藏着悦悦。
于是,外婆忍痛撕了悦悦额头上的包扎医布,用其刘海将伤口遮盖。
又给悦悦化了淡化,遮盖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色与唇色,以及司琴儿留下的巴掌印。
然后,又交代了悦悦不要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妈妈,以免妈妈担心。
却忘了,外表的伤痕可以遮盖,可体内的创伤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短时间内逆转,悦悦整个人仍然很虚弱,连下地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这一上午,便一直由沈觉明与外婆轮流抱在怀里。
司纯听完,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个司琴儿,现在,在哪?”司纯一字一顿,任谁都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杀意。
“小纯,别冲动,造成不要砸搞了今天的寿宴。”外婆赶紧拉住司纯的手。
老爷子百岁寿宴,整个海疆排得上的名号的人物全都来了,带着司家颜面与威信,司家六子任何一个都不允许有人敢破坏今天的这场盛宴。
毫无疑问,违逆者将会受到整个司家的驱逐。
“外婆,我懂。”司纯冷静的可怕,“所以,司琴儿,在哪?”
“在隔壁桌。”沈觉明这时出声了,他抬手指了一下隔壁桌上的一位穿着红色吊带短裙的女孩,“穿红裙子的就是。”
司纯抬眸望去。
女孩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个子娇小,模样秀美,身材均匀,看起来很有几分姿色。
大概是基因遗传,司家的女儿,大多都很漂亮。
可有些人外表美丽,内心却恶毒,连四岁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仿佛感受到了司纯的目光,司琴儿扭头看了过来。
对上司纯冰冷充满杀意的目光,司琴儿被吓了一大跳,旋即,她挑眉嗤笑,目光里全是挑衅,似在无声的说: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