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妹喜记起了锦苑小学的事情,她问梅姐,“规、划、局的李、局、长,你认识吗?”
梅姐之前在风月场所干过,认识不少或者听过达官贵人。
梅姐想了一下,“我没有接触过他,但我在那地方,看见过他。他长得实在太过有特点。”
有特点,这并不算是一个好的评价。
白鸣珂?这人从哪冒出来的?
妹喜拿起手机,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照片,她明白梅姐为什么会用“有特点”三个字来形容他。
照片是最典型的大头照,年纪起码在50岁以上,脸凸,眼小,很像条鲢鱼。
梅姐看着妹喜这表情,就知道她看见了照片,她继续刚才的话,“我记得他偶然去,去的次数不算多。”
“他结婚了吗?”
“结婚了,好像还有两个孩子。”还没等妹喜吩咐,梅姐就猜到了妹喜的意思,“我让人去查他老婆和孩子。”
妹喜微微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事,“你妈妈身体怎么样了?”
梅姐的面容隐隐浮现出伤心落寞,还有经过长时间事实压在身上后的无可奈何的认命,“就那样,靠药吊着。医生说,最多还有一年吧。”
妹喜没再提起这个问题。
……
夜幕降临,整条街的霓虹灯牌亮起,灯牌顺着街道延展的方向越变越小,最终变成五颜六色的彩色圆点,人潮来往混乱,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气息。
“梅姐。”调酒师bill推开三楼办公室的门,他激动的声音参杂在二楼隐隐传来的激烈劲爆的音乐中,“鸟哥来了!”
鸟哥,是最近来酒吧的一个帅哥,后颈有个栩栩如生的蝴蝶,整个人五官锋利,用酒吧的员工在群里讨论的话说,男人味十足,看一眼,就觉得这男的很行!
梅姐缓缓站了起来。
梅姐将近30,身材丰腴,由于在风月场所浸染了几年,更是将女人味的媚融入到了骨子里。
她今天还特意穿了一件紧身的裙子,微露出胸前的风光,她朝妹喜轻笑,声音已然已经变成了婉转动人的调,“喜妹,我先下去了。”
妹喜看着她副样子,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
妹喜还挺好奇,那男人长什么样的,以及梅姐是怎么勾他的。
这个男人,据说是在妹喜出国那一个月突然来到酒吧的,妹喜也没见过真人,只在群里看见过照片,照片确实长得挺帅。
但是这种好奇,还没到妹喜主动去找他的地步。
要想看帅哥,她可以去找梧其。
妹喜又在办公室待了会儿,处理完一些小事之后,拿着包,从三楼的楼梯下去。
三楼和二楼的酒吧有连接的暗门,但是妹喜不去酒吧,走的是通向一楼大门口的楼梯。
走到了二楼,激烈劲爆的音乐声,隐隐有变大的趋势,妹喜在楼梯,都能感受到那激烈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