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灯倏地关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保安开始赶人了。
远处那块学习的区域传来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还有学生离去的脚步声,交谈声。
无人知晓,一片漆黑中,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往下面拉了拉,嗓音低磁痞坏:“我还可以更无耻。”
逼仄的书架角落,响起凌乱的、急促的、压抑的呼吸声……
那本《口腔组织病理学》和粉色的情书掉落在地,有电筒的光往这边she过来。
“谁在那?”
作者有话说:
路桑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高大的樟树遮挡月光,影子被枝桠切割成小块,在地板上晃晃悠悠,影影绰绰。
她被男人带到逼仄的书架角落,炽热的呼吸喷薄在颈项。
“圈住。”他哑着声。
路桑纤细的手指颤了下,柔软的耳垂被舌尖卷入湿润的领地。
像触电般战栗了下。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嚣张狂妄,穿的倒是人模狗样,其实高定西装里是一只蛰伏的野兽。
路桑被他带动着,贝齿磕唇,连呼吸都克制。
电筒的光亮晃了下便挪开了。
整层楼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洗手间的灯还亮着。
路桑脑子还有些懵,像个乖宝宝似的,被他牵着洗手。
薄荷味的洗手液被他揉出雪白的泡沫,掌心包裹,细细摩挲。
她手指柔若无骨,修长纤细,就是握不住大东西。
路桑盯着男人流畅分明的下颌线,蓦地,他偏头看着她,一双桃花眼潋滟兴味,坏得不行。
路桑脸有点红,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薄唇抿了下,说:“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追踪器。”
路桑眨巴了下,不可置信,“为什么?”
沈辞帮她把手擦干,指腹摩挲着她颊边的软肉,垂着眼眸,勾唇低声说:“因为我害怕呀,怕找不到你。”
失去过一次,就不想再经历了。
他其实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见不到她的每一刻都在想念。
恨不得把她变成一个挂件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借助一些科技手段。
路桑凝着他深邃的眸子,忽然有些心疼地抱着他的腰。
脸颊在他胸膛蹭了蹭,轻轻唤了声:“阿辞……”
她怎么就忽略了,面前这个男人冷硬桀骜的外壳下,有一颗近乎柔软的心脏。
他也有脆弱害怕的时候,会不自信,会没有安全感。
……
忙碌的期中总算过去,迎来了阳光明媚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