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羽把她扶到破庙的另一座偏殿安置好,“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找那个光腚老祖要解毒之法。”
走到满身是血的合欢老祖跟前,萧子羽冷冷盯着对方,冰冷的杀意让合欢老祖不寒而栗。
“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你给她吃了什么?”
“合欢宗秘药,肾亏扶墙丹!”
“解药!”
“这。。。。。。不就ooxx就可以了解了,要什么解药啊?”
“老登,你跟我废话是吗?”
合欢老祖吓得面如土色,赶忙教了一套疏导化解药力的方法给萧子羽。
萧子羽转身要走,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像听说你们合欢宗这个秘药除了肾亏扶墙丹,还有什么母猪赛貂蝉散是吗?”
“额。。。。。是的!”
“两种药的丹方给我!”
“啊?”
“给不给?”
“给给给!”说罢合欢老祖说罢背诵了丹方,萧子羽默记了下来,然后给了合欢老祖一个痛快。
虽然他废了,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反派,是不会给对自己怀有怨念的同行哪怕半丝机会的。
刚准备回偏殿看到衣衫不整,规模也还可以的陈轻雪,萧子羽叹了一口气,这帮合欢宗的杂碎,怎么能这么做呢?干活儿干一半,萧子羽只能勉为其难干了剩下的活儿,毕竟送上门的不能不吃啊,反正这个三皇子的官配,三皇子都鸡飞蛋打了,下半辈子也指望不上三皇子了。这事又有合欢宗帮忙背锅,自己只是顺手而为。
不得不说陈轻雪,嗯~不错,若不是惦记安诗雨,萧子羽完全可以决战到天明,而安诗雨此时也根本没精力思考那个白衣少侠为何去了那么久,只以为对方在拷打合欢老祖索要解药,合欢老祖是何许人等,嘴巴必定很硬。她此时生不如死,也没空脑补其他了。
回到偏殿,安诗雨已经难受地满地打滚了,看到萧子羽进来,眼神里竟然闪过一丝小猫看到小鱼干的憧憬,但随即被荔枝压下。
“怎么这么久,他怎么说,可以解吗?”安诗雨的本能和荔枝正在天人交战,马上就要崩溃了。
“拷问也是需要时间的嘛!”萧子羽总不能说自己犁地也是很专业的,哪有那么快“可以解了,你中的是合欢宗的肾亏扶墙丹,天下只有两个方法可以解毒。”
“你敢碰我,你现在就自尽!”安诗雨还是十分保守的,贞洁在她眼里胜过生命,刚刚如果合欢老祖碰了自己,自己不死也会自尽。
“第一个方法你知道,但是身为清心寡欲的道家修士,就算你愿意,本少侠肯定不能趁人之危。”
“第二种是什么?”
“脱光衣服,我用内力帮你疏导药力。”
此话一出,安诗雨原本潮红的脸颊似乎更加红了,“这和第一种有什么区别。”
“爱治不治!”
眼见对方还真的转身要走,安诗雨贝齿轻咬红唇,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别走!”
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褪去衣裙的声音,接下来的画面属于付费内容。。。。。。。
萧子羽黄金面具下哈喇子直流,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自己在万和楼的判断没错,规模相当可以!这波福利相当可以,能看的全看了,借着点穴疏导药力,该点的地方没漏下,还多点了几个地方,不亏不亏!
疏导化解掉肾亏扶墙丹的药力,安诗雨赶忙把衣服穿戴整齐,但是由于刚刚的尴尬,依旧不敢与眼前的白衣少年对视。
“你没事了那我走了。”萧子羽当然要走了,不然待会儿安诗雨走出偏殿,在院子里没看到萧子羽,那就全露馅了。
“敢问公子为何救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修行者之使命,看那邪修要毁你清白,我辈修士焉能袖手旁观?”萧子羽大义凛然道。
“恩公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他日恩公若有需要,小女子定当全力以赴。可否留下尊号?”安诗雨说道。
“以身相许也可以吗?”萧子羽很无赖道,“算啦,逗你的。大家相逢何必曾相识,在下无名,今日之事你放心,事关姑娘名节,出了这个门,门内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柳下惠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吧,不信还泡不到你,你如果这样还投入独孤穆的怀抱,那就真的苍天无眼了。
原本今天可以借着合欢老祖的助攻,成功上垒,开荒安诗雨,但是萧子羽也是盘算了很久,根据男女主光环的尿性,如果并非女主自愿,那反派通常会死得非常凄惨,没准还没碰一根手指头就有什么天道安排的大劫降临,直接弄死自己。今天这一波操作好感动不说拉满,至少让她对这个白衣少侠春心荡漾吧。
而且利息也收的可以了,刚刚那福利稳赚不亏。别问合欢老祖说的解毒秘方里有没有脱衣服这一条,反正死无对证。
况且这不是很正常吗?哪部武侠小说不是这样,武侠世界疗伤守则第一定律——男女疗伤必脱衣,关于这一点相信谁都没有金庸老爷子有言权,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