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嚣张了吧,竟然挑衅安诗雨。”
“就是啊,太不自量力了吧。”
“安诗雨的才学可是让太学一众学士都汗颜的啊,放眼天下谁能有自信赢过安诗雨啊。”
安诗雨也是秀眉微蹙,刚刚那诗确实惊艳,但是以她对萧子羽的了解也不相信这诗出自他的手,想了想便命人拿来纸笔,提笔写下以个娟秀的字,“酒”
“安小姐出身书香门第,竟然喜欢此道?”萧子羽看到这个题目,这次没让奴仆传话,而是自己虚弱地说道。
“听闻九皇子自幼体弱,鲜少饮酒,不知道对此题可有心得。”安诗雨银铃一般的声音响起,言语间却不见一丝情感。
“酒在俗人眼中是一种饮品,在酒痴眼中是伙伴,在文人眼中是灵感,在方外之人眼中则是心境。”萧子羽幽幽道,“本王不才,愿将此诗赠与小姐。”
“上酒!~”萧子羽走到桌案前提起笔感觉少了点什么,边朝身边奴仆喊道。
“王爷,您的身体。。。。。。”
“无妨,今日遇到此题无酒怎可成诗?”说完还装模作样咳嗽了两下。
待酒送上,萧子羽提起酒瓶仰脖猛喝一口,“爽!”
“这九皇子是不要命了?这身子骨喝这么猛。。。。。。”
说罢作出一副晕乎乎的样子,边喝边洋洋洒洒地写诗,不久一《将进酒》便挂于堂前。此诗一出,连安诗雨都不淡定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绝句啊!”安诗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台下一帮绅士更是自愧不如,今天这风头自己想争也绝对没那实力啊。
“安小姐,如此出题也是无趣,本王有一提议,不如你再出一题,我们一同作诗分出输赢。安小姐若赢了,本王愿将此物作为彩头。”萧子羽说罢从怀里取出一颗璀璨的夜明珠,夜明珠在当世并不罕见,但是大多光芒幽暗,且表面粗糙,萧子羽手中拿出的确实一颗在众多烛火下都熠熠生辉,且表面珠光宝气,温润如玉的宝珠。
泡妞要下血本,这是从宁王宝库里淘来的众多西域珍宝里的一个,虽然价值连城,但是对现在的萧子羽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即便是安诗雨这般女子,也对这宝珠不由多看了两眼,要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以。”安诗雨已经被激起了胜负欲,好久没有遇到有人能有这样的才学了。
“不过若是本王赢了呢?”
“敢问羽王想要何彩头?”看得出来萧子羽很强,但是安诗雨也不信自己会输,所以也无所谓对方要什么。
当然是要你的身子,萧子羽强忍下说出独拥佳人一夜给我生个猴子的冲动,“弱本王赢了,夜明珠还赠予安小姐,但是本王想请安小姐和楼上那位说本王时日无多的小姐一起乘舟赏月,如何?”
乘舟赏月?时日无多?这不是就是刚刚。。。。。。安诗雨大惊,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文采逆天也就算了,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嘈杂的环境竟然能听清楚自己和陈轻雪的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