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请。”
说罢一饮毕,傅离和夙檀紧跟其后。
醇厚浓郁的酒香充斥在口鼻间,傅离美得眯起眼,满脸愉悦。
酒是好酒,只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间,一坛子酒去了大半。
傅离脸颊浮起红晕,眼神迷离,似乎是醉了。
妄月把手按在坛子上,阻拦了她继续倒酒:
“酒虽好,姑娘却不该贪杯。”
傅离斜睨他一眼:“你管我?”
妄月好脾气地笑笑:姑娘醉了。”
“醉了?”
傅离有些发蒙,反应迟钝地用手摸了摸脸,果然触手一片滚烫。
她呀了一声:“好烫。”
说完撑着桌子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是醉了,我要去睡觉。”
她会喝醉完全出乎夙檀和妄月的意料,两人目光一碰又各自离开。
妄月起身抬脚就跟了上去。
夙檀凝视着杯中酒,然后一饮而尽,也慢步往屋里走去。
傅离眼前发晕,脚下不稳地站在堂屋里仔细辨认了下,才找到自己屋:
“这里。”
她偏了偏脑袋,就要往屋里走。
“傅姑娘……”
随着这一声,后背贴上了一具温热高大的躯体。
离得太近了——
傅离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喷洒在后颈的清冽尚带酒香的气息。
这样的距离似乎让她没有安全感,傅离从她怀中挣脱,转身看他,手指警告地指着他:
“你不许……”
噗——哧……
傅离的话戛然而止,耷拉下的眼皮由震颤的眼珠子撑开。
她动作僵硬地缓缓低下头,看着捅入自己肚腹的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头顶传来妄月一惯温柔含笑的声音:
“傅姑娘,怎么了?”
傅离:“……”是啊?怎么了?
傅离脸上浮现了疑惑地表情。
可紧接着,她被剧烈的疼痛惊醒,眼中的迷茫消散,取而代之地是惊惧愤怒。
“妄——月!”
她低吼道,钳住妄月的手腕。
妄月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低声含笑说:
“我没有骗你,我之前的确没有动手。”
说完,他猛地一推,抽出了手。
原本白皙如玉的手像是在血池里洗过一遍,浸满红色液体滴滴答答从指尖滴落,不一会儿就在他脚边积成一滩。
傅离踉跄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子。她捂着肚子上破开的大洞,喘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来: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
能杀得了她吗?
妄月有些拿不准,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夙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