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积极配合才行。
咯吱咯吱的切割声令人头皮麻。
风将玉屑吹走,愈展现出少年青涩纯然的美。
直到江瑾身上覆着细汗,脱力的靠在墙上,这种宛如折磨的艺术终于结束了。
傅应容亲自将江瑾抱进浴室,给他放水泡进去。
江瑾浑身沾着好多衣服碎屑,他羞耻的拉上浴室半透明的帘子,在后面快快的洗。
傅应容看着冷似乎很不好说话,但他从来不会强势的为难江瑾,也没有强行要求帮他。
他只是背对着浴缸站在几米之外的洗漱台前,将那块雕好的玉拿到水中清洗。
骨节分明的手抚过每一寸玉雕轮廓,反反复复仔细洗干净。
正在洗澡中的江瑾倏然睁大眼睛,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
好像、好像有什么隐约的东西在他身边,像风一样感觉不到实体,可足以令他万分羞耻。
一定是按摩浴缸让他产生的错觉。
江瑾这么想着就快清洗,可雪白的身体仍旧越来越红,牙关越咬越紧。
他不得不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被傅应容听见。
怎么回事。
这种错觉越来越强烈。
怎么办,他努力擦着身体,试图盖住这些感觉。
可是随之而来更加难忍。
最后江瑾彻底坐不稳了,伏在浴缸壁用力捂着嘴,通红的眼尾渐渐溢出泪来。
浴室内只剩水流哗啦啦的响声,和偶尔一点倾泻的惊呼。
天色渐渐开始变暗。
等江瑾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浑身软的已经彻底脱力了,整个人疲惫的陷入大床。
歇了不到五秒他就勉强撑着身体起来。
“我、我们现在去把那些人放了吧。”
“好。”
傅应容做事利落,立刻带着江瑾直接往外走,江瑾这时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地牢,他们居然来到了别墅外面。
别墅后面是个栅栏围着的小院,院子里竟然有一个可爱的小猫雕塑。
傅应容将玉雕钥匙从怀里拿出来。
江瑾一看到那玉雕眼皮就突突跳,别开视线一眼都不敢看。
太逼真了,太真实了。
好像他真的缩小了跑到他手心里一样。
偏偏是那么窘迫的瞬间。
江瑾低着头红着耳朵不敢看,也不知道傅应容怎么开的,很快面前轰隆一声多了条地道。
地道又窄又深,不知道通往何处,只是看着都觉得心惊,无比符合他想象中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