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得到这本书的时候,其实是在一个匣子内的。罗芸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是差点豁出了性命才从里面拿到了唯一有价值的一本书,但现在却是给张云尘做了嫁衣!
罗芸当然不甘心,但是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以及爷爷疲惫解释的声音,罗芸还是拿着书又驱车去了神农架。
路上的几日时间,罗芸留意着新闻的报道,那件事情的确是被压制住了,并没有再流露出什么不好的谣言。
等到了神农架,罗芸跳下车,看到了正在练剑的白苏苏和张云尘。
“白小姐的身手不错。”罗芸夸赞了一句,转头看向张云尘,“小张天师,这是你要的东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张云尘接过了那本无名的书,上面没有书名,但是里面的字迹却是满满当当地,看起来就像是蜂巢中的蚂蚁一样。
“你已经拿到了这本书,准备怎么处理那件事情。”罗芸问道,其实如果不是她这些年忙着东奔西走,现在才回到茅山的话,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去求张云尘,更没有必要去拿出这本书来作为交换!
所以,有朝一日她定然会从张云尘手里拿回这本书!
张云尘笑了笑,拿着书淡淡地说道:“很简单,如果想要让这件事情压下去,那么就找一件更大的事情掩盖住他们。”
“而茅山上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爷爷张天师在上面,就足以让那些人信任。接下来的事情,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张云尘说道。
罗芸没想到张云尘对自己的戒备心竟然这么高,笑了笑说道:“小张天师这是在防备着我?”
张云尘摇了摇头:“坦白来说,罗小姐还没有让我防备的资格。我之所以说这些,主要是为了让罗小姐心里有个准备,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让罗小姐大吃一惊。”
白苏苏练完了剑,走了过来,诧异地说道:“云尘,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卖关子了?”
张云尘笑了笑:“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白苏苏和罗芸不知道张云尘用了什么办法,很快影帝爆发出了隐婚生子的事情,再加上国外的熊猫遭受虐待的事情爆发出来,茅山上的事情显得格外地小。
至于茅山上的事情也很快解决了,张天师和白天师联手昼夜不停地去了那些人的家中处理了这些事情,再加上一些金钱上的赔偿,这些人也很快偃旗息鼓了。
“噗——”
黑暗中,一个黑袍人面色惨白地吐出了一口血,难以置信地看着已经灭掉了的第二根蜡烛,看着上面的剩下的蜡烛还在跳跃着的烛火,面色却是以肉眼可见恢复了血色。
黑帽摘下,只见男人露出了一张令人恐惧的脸,男人脸色发白,瞳孔凹陷,现在,唇色却是鲜艳如血,令人胆寒。
“看来,又是你。”
张云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不过就算是知道肯定也只是微微一笑,就当是被一只跳蚤给缠上了而已。
距离茅山事情发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现在茅山上也已经恢复了香客如云的旧状,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一样。
但是张天师和白天师以及罗掌教等人还是记得这件事。
罗掌教面色阴沉:“若是被我知道究竟是谁来针对我茅山一派,我必定是要将其千刀万剐!”
说着,罗掌教面色阴狠地看着面前的空气。
张天师看着罗掌教这一副面容,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也抓不到幕后凶手,还不如先清洗一番你茅山这里面的人,这样的话才能让里面的人都众志成城。”
对于派内的人有叛徒,罗掌教顿时闭上了嘴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门派中竟然会真的有叛徒,说到底还是他这个掌教做的不合格!
“此事我定然会好好调查一番!”比敌人更可恨的就是叛徒了,罗掌教看向旁边的白天师和张天师,感激道,“这一次多谢你们了,若非是你们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处理掉了这件事情。”
张天师摆了摆手,虽然说这件事情他也出了力,但是做为道家的人,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袖手旁观了。
“此事;你真正要感谢的是张家那小子。”白天师很是骄傲的说道,现在他孙女白苏苏就在张云尘的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等到不久,恐怕张云尘也要喊他一声爷爷了,嘿嘿。
罗掌教诧异地看着张天师:“果真?”
张天师还没有说什么,白天师就忍不住说道:“姓罗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错
这件事情的确是云尘帮的,不过云尘也是从你孙女那里拿了一本书所以才这么做的,你也不需要说什么感激的话,他们都是各取所需。”张天师拦住了白天师想要冲上去的动作。
白天师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地说道:“什么破书这么值钱?”
要知道能从狗仔手下买下来了影帝隐婚的消息,这手笔就不可能小。
更何况现在小张天师还在神农架,甚至连灵魂都没有出窍,显然是用了别的办法。
“你到底是用了吗办法?”罗芸对此也是万分不解,她从爷爷那里听说过当初张云尘对付子母阴煞也是灵魂出窍,单手这一回对付那人,却是根本没有出手。
张云尘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符箓,看着两人说道:“早在子母阴煞那里我就清楚背后绝对有推手,所以特意在三位老人的身上放了一张符箓专门来记下幕后推手的信息,顺便将其追踪。”
“所以这一次事情发生后,你回去取到了那本书,身上也染上了那种气息,所以让我确定了这一次事情也是有那人的手笔,既然这样的话,我上次动用的追踪符就有用了。”张云尘轻描淡写地说道,但是也让白苏苏和罗芸感受到不可置信。
毕竟,万一这一次并不是那人做的呢?
张云尘似乎是看透了两人的想法,眼中满是笃定之色:“没有那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