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她极其怕冷,后来初潮也是疼的直打哆嗦,每次都靠吃止痛药缓解,直到现在也是一样。
换好卫生棉,她准备到楼下找些止痛药来缓解一下。
这种事只要和林伯说一声就好,可生理期这种事她哪里好意思开口呢!
纪修凛刚进玄关就看到脸色苍白到不正常的小姑娘在客厅翻找着什么。
看她拿出了医药箱,他以为是她受了什么伤!
连忙将人抱起,入手的肌肤却是一片凉意。
“小乖,你受伤了,怎么身上这么凉?”男人脸上少见的焦急之色。
阮言忍着肚子痛,靠在他怀里,声音都虚弱了几分:“没有受伤,就是。。就是来了生理期肚子疼,找止痛药的。”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三哥怀里好暖和,她乖巧的蹭了蹭脑袋,一动不动,还是纪修凛找出止疼药又让人端来热水,喂她吃了药才将人抱上楼
李婶听说了阮言的情况,急忙煮了红糖姜茶送上来,还特地嘱咐了一些生理期的注意事项。
纪修凛像是记录重要会议一样,事无巨细将李婶说的全都记录下来。
看到少爷对少夫人这么上心,李婶一阵欣慰:都说他们少爷冷心冷情到极点,她可不这么认为,把少夫人当心头肉似的,哪里不近人情了!
纪修凛合衣躺下,用被子将少女裹成个蚕宝宝,又把李婶拿来的热水袋贴在她的小腹上,大手在她后腰一阵揉捏,一阵阵热意袭来,舒服得阮言直眯眼睛。
因为脸色苍白的吓人,阮言连晚餐都是纪修凛带到房间里吃的,期间更不许她下地走动,连去厕所都被他抱着。
连着过了几天“手脚残废”的日子,阮言总算又生龙活虎起来。
只是,当她看到李婶端着碗盛四给她开的调理身子的汤药时,小脸儿当时就垮了下来
她不要喝中药啊!
一向纵着她的纪修凛却无视她的‘撒泼打滚’,在她无数次的拒绝后,端起碗就喝了一口,下一秒就堵上了她的嘴巴
一番交缠过后,男人眯着危险的长眸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像刚才这样喂你喝?”
阮言这头小绵羊哪里斗得过这只大灰狼,插科打诨撒娇耍泼都用上了,最后还是自己端起碗乖乖把药喝了!
呜呜呜三哥大坏蛋!
再也不要理他了!
下一秒一颗奶糖被丢进她的口中,浓郁的奶香味瞬间抚平了口腔中难闻的中药味。
“盛四说汤药只要连喝一周就好,你本就体质不好,又有些体寒,喝了这些药以后生理期就不用吃止疼药了,经常靠止痛药没什么好处的,好不好小乖?”男人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阮言知道自己身体有些糟糕,三哥都是为了自己好,看他这么慎重其事的样子,阮言大方的同意了。
大不了一口闷嘛!
——
这天晚上,阮言似乎做了噩梦,睡得极不安稳。
窗外电闪雷鸣,京市已经立秋,连着几天都是阴天,终于在今晚下起了雨。
深夜还在公司加班的纪修凛听着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总觉得心神不宁
猛地想起自己单独睡在卧室的阮言,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一路疾驰到别苑,连湿了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径直朝阮言房间走去。
果不其然,小姑娘紧闭双眼皱着眉头,似是被魇住了一样,口中还呢喃着什么。
怕自已一身寒意过给阮言,他特意洗了个热水澡,掀开被子躺下将人揽在怀里。
阮言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小黑屋,屋子里不再是一堆杂物,而是数不清的各种蝎子蜘蛛,甚至还有花色斑斓的毒蛇,她吓得手足无措,只得抱着双腿无助的蹲在那里。
就在一条花蛇缓缓张开嘴巴时,有人踹开了房门赶走了那些毒物,逆着光站在门口。
那是,纪修凛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