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先生轻轻的将那哥窑拿在手中,轻轻的转动着,抚摸,看他的样子,犹如他手里的是一个美人的脸庞。让他如此爱不释手。
看了一会儿,他又取下了眼镜,再次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着哥窑笔洗上的金丝铁线,看了好一会儿,他在轻轻的的将这个,哥窑笔放在了办公桌上!
他的口中说道:“这个哥窑的金丝铁线太美了,反正是珠光宝气,油润至极,这瓷器放远一点看,根本就不像是泥土烧造的,他就像是玉石一样!
关键这个瓷器还是一个笔洗,这在哥窑中是极其稀少的品种!你小子真是运气太好了,得到这种宝贝!我听说故宫都没有这样的藏品,故宫的藏品大多都是碗盏之类,这种文房器少之又少!”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另外的三个锦盒一一打开。
第2个锦盒当然是那个钧窑玫瑰紫花盆?
都知道钧窑名贵,但是均瑶中带玫瑰色的,才是真正的极品。
古人就有家财万贯,不如钩窑一片,钧瓷有了红,一辈子都不受穷。
二钱大方这个钧窑花盆是玫瑰紫,紫色又比普通的红要好很多,所谓红的紫!
其实这个花盆也不是很大,长有2o多厘米,宽只有1o多厘米!
这种造型的花盆,据说是当年宋徽宗命人订烧送进宫中的,很有可能是放在宋徽宗的书房中的花盆。
在宋朝晚期的时候,也就是南宋的时候就受到追捧!
第3件就是那个官窑的小花瓶,他的大名是官窑纸槌瓶,做工十分精巧,釉水更是漂亮,浑身没有什么纹饰,不过釉水特别的漂亮,真正的像玉石一样,浑身满釉,只是平底有几个支钉的印子,不然浑身都不见一处露胎的地方!这一点又有一点像汝窑的样子。
所以古人又有官汝不分家。
最后一件当然是那个定窑大碗,这碗特大里面是模印的。
两个穿着肚兜的童子在那里手持着莲花戏耍,这种纹饰在宋代很流行,他也是婴戏图的一种。
定窑白中带有一点微微的牙黄色,看着就如象牙一般,十分的赏心悦目。
四个玩意儿,徐先生足足看了一个小时。
最后他还是意犹未尽,舔着脸对钱大方说:“大方呀,你说哥对你好不好?”
看看这为了想要他的瓷器都自动降了辈分了,以前叔叔舅舅,这下成了哥了,这徐先生对古玩的真爱,真是无药可医了。
“我当然知道徐先生对我还是很好的啦,但是这几个东西确实是我干妈送我的,我不能卖!”
徐占堂见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家看穿了,但他一点都不脸红,继续像狼外婆一样骗着钱大方:“要不你匀两个给我,我们兄弟俩一人两个,交换着把玩,你觉得如何?要不你让我去见一下你干妈,我也去拜他为干妈好了,这样我们一人两个,这样就公平了!”
徐先生这样死缠烂打,可把钱大方和姚思敏逗得哈哈大笑!徐先生的秘书自动的走了出去,他见自己的大老板这样死皮赖脸的,都不好意思了,还是不见最好,免得以后看见老板尴尬。
所以秘书悄悄的走了出去,将这个办公室的门跟他们拉上。
见钱大方不答应,徐先生使气的坐在沙上一脸的不高兴。
“好了,好了徐先生,我就借两件给你,玩一年总可以了吧!”
徐先生一听,马上就高兴的跳了起来:“不,我们换着玩,先拿两件借给我玩一年,一年以后我将拿两件还给你,你又将剩下的两件又借给我玩一年!以后我们每一年都换着玩!”
陈大方大笑道:“徐先生,你可真赖皮,不过我还是答应你,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不,我们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