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眼眸含笑,十分开心:“好呀!”
等两人走进电梯,姜暖玉才后头看了眼。
不知道为何,听着姜暖竹温软悦耳的笑声,她只觉得想吐。
姜暖玉的手落在楼禀手上。
看着楼禀小心翼翼的模样,姜暖玉笑的十分温柔,看起来像是深爱着楼禀一样,“医生说宝宝怎么样?”
楼禀微低着头,天生一双含情眸,十分体贴道:“医生说宝宝很好,很快我们就会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宝宝,也是我们爱的结晶。”
“对呀……爱的结晶。”
姜暖玉浅笑着,恍惚间,竟然与当初的姜暖竹有几分相似感。
到了京北园林,姜暖竹和许鹤仪牵手漫步在银杏林下,暖黄的银杏叶片挂满枝头,好似无数黄色星光闪烁。
以往,姜暖竹从来不和许鹤仪聊姜暖玉的事情,今天忽然就有点想说了。
姜暖竹站定,“姜暖玉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才让我妈把楼禀弄回来的。”
许鹤仪也跟着停下脚步,抬手从她肩头捡起一片银杏叶丢在地上,并没有出声。
姜暖竹只是想说说话,并没有要求许鹤仪一定回应。
“楼禀怎么都是不亏的。不过他现在应该只想哄好姜暖玉,当姜家的乘龙快婿。”
做富婆的小白脸,怎么比得上姜家正经的女婿?
姜暖竹抬脚往前走了几步,扯下旁边一株叶片:“但姜暖玉不会要他的。”
等姜暖玉生完孩子,大概就会腻味楼禀。
毕竟姜暖玉是姜家的女儿,这辈子只要不犯大错,她有大把听话的男人可选。
“是我眼拙了。”姜暖竹忽然有些感慨:“其实姜暖玉才是最像我妈的人。”
许鹤仪漫不经心道:“毕竟是岳母亲自养大的。”
姜暖竹也跟着笑了笑,“也是。”
散了会步,两人就回去了。
婚礼如期而至,有许鹤仪的陪伴和周到呵护,她竟然没半点忐忑或者激动的情绪。
十一月初三,宜婚嫁。
庄园被装饰的满目皆红,尤其是一院子的绽放的红梅,十分有意境。
台上礼赞声音广阔,洪亮有力的宣读开宴词。
伴娘拿着绛纱灯左右走上台,面对行礼。
新都登堂、新妇出阁,盛装而来的许鹤仪和姜暖竹相对而立。
姜暖竹一身华服,眉眼精致恍若天仙,手上拿着一柄团扇,眼眸灵动娇怯。
许鹤仪身穿宋制婚服,满身斯文儒雅,好似古代名满天下的风流才子,书香玉骨。
礼赞缓缓道:“千年传承,源远流长。华夏儿女,重诺守信。遥思先贤,品格高古,誓约既立,终生不负!”
两人视线相触,好似穿过时间和空间,彻底的交织在了一起。
合卺酒端上来,两人勾手,眼眸碰撞片刻,低头轻尝。
距离太近,呼吸有片刻交织在一起。
许鹤仪似低声说了句:“暖竹,你好美。”
姜暖竹脸颊泛红,也不知道是胭脂染得,还是害羞的。
最后是结环节。
金剪刀剪下双方一缕丝,打成结,装入五福袋里。
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在众人的恭贺声,姜暖竹和许鹤仪退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