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被她捏得不舒服,挣扎了几下,脸上都热了起来,“可以回南亭苑的。”
她松口,“但是你不可以对我做坏事。”
岑寂已经听不到后半句话了,把人拐着就往停车场走。
上了车,车门落锁,先把人抱到腿上亲了个够。
他感觉好几天都没有和许榕做了,骨子里的肆虐因子都在叫嚣着渴望。
做爱。
想扒了许榕衣服,现在,这里,车上。
最后一丝理智绷着,没叫他做出太过火的事。
不是没想过在车上,但不能是这里,可以等回他们家车库再说,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烟稀少的地方都行。
毕竟呆狐狸脸皮薄,容易害羞,惹恼了不好哄,他还是少给自己找点麻烦的好。
他松开唇,扯出一根透明的丝线。
狭窄的车内,每一处角落都回荡着两人接吻过后的粗喘声。
极致暧昧,氛围都变得黏腻起来。
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暗示,岑寂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能彻底崩断。
他做了三个深呼吸,心跳依旧是没能平稳得下来。
眼前是少女白嫩的心口,衣领被他接吻的时候往下扯了不少。
想舔。
这回岑寂没再抑制自己的冲动,倾身咬了过去,齿间轻轻摸索着她心口的嫩肉。
好软。
许榕难耐得出一声娇哼,本来就被岑寂亲得脑袋转不过来了,这会儿想得少,下意识都遵循着本能来。
岑寂咬人的动作一顿。
双手紧紧圈着她。
许榕一开始倒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岑寂变本加厉,她的小肚子那里都有点疼了,这才稍微有点清醒。
“……”
脸色红得烫,半天她也没吱出个声,呆愣地瞧着懒散的男人。
眸底燃着兴奋,一脸的欲色。
分明还什么都没做,偏偏就露出那副浪荡的表情。
活脱脱的勾人坏批样。
“宝宝,别叫了。”
后腰的大手往上移,直至后背停下,猛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磨,口齿绵密:“把我都叫|了。”
“你别乱讲。”许榕羞得没脸见人,“才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嗯,怪我,我定力不够,把持不住,宝宝才叫了一声而已。”
“你闭嘴!”
狐狸崽子恼羞成怒,恶从胆边生,抬起脑袋就凶巴巴地砸进他怀里。
那叫一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耳边是岑寂疼得闷喘声。
哪怕这会儿自己脑袋瓜子也疼得嗡嗡的,却因为知道岑寂也疼,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
“叫你乱说话,疼死你活该。”
“你就不疼了?”
被她这么一闹腾,岑寂也稍微冷静了点,抬手给她揉着脑袋,“就不能拿点趁手的工具?这脑袋要是再撞下去,得呆成什么样啊。”
“我可不呆。”
说到这话题,许榕可骄傲了,一把拍开岑寂的爪子,冲他笑,指着自己的脑门,“这可是省状元的脑袋。”
有些晕。
她扑进岑寂怀里,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更开心了,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做家教的那个学生妈妈还夸我教得好呢,说学生在我面前可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