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汪”一声,表达不满。
这是壮实!
它现在已经是标准的成年犬体型!
为了给狗狗充足的场地训练,培训班的选址特别偏,一路上人烟稀少,只有一人一狗缓慢前行。
向坞开始跟加菲对话,当然了,会说人话的只有向坞:“也别太怪你爸爸,你有些坏毛病确实要改一改。”
此处的“爸爸”是指叶泊语。
今年整二十岁的男大学生,膝下育有一只重达4o公斤的拆家儿。
行到垃圾桶处,向坞把攥得有些皱巴的宣传单扔了,“这个不给你爸爸看,之后就不会把你送走了。”
“汪!”
支持!支持!
向坞看着眼前巨大一坨阿拉斯加,还是没忍住,蹲下身抱个满怀。
毛绒绒又软乎乎。
阿拉斯加被养得很好,油光水滑,条顺盘靓,而且非常的……瓷实,抱起来特别有实感,特别地好抱。
向坞正沉迷吸狗,身后突然传来喇叭声。
向坞没理。
身后再次“滴滴”。
向坞抬起头,一辆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银灰色suv停在路边。
而路中央根本没人。
向坞起身,牵起狗绳,那辆车才缓缓朝着一人一狗驶过来。
在向坞面前停下。
黑色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有着和叶泊语相似的面颊轮廓。
“你是向坞。”那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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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泊语很少做梦。
他做梦一直有个特点,总是美梦、噩梦混着一起来。
起先他梦到一个吻,有人蜷在他怀里,黑色的头,白皙的皮肤,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唯独后颈那颗小小的痣,吸引他的视线。
而后他窥见一双湿润黑亮的眸,他们吻在一块,唇也潮湿,混着涎液和热气,还有渍渍的水声。狭小的空间里,他们靠得很近,乃至于没有察觉外面的声音。
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旖旎的气氛。
方盒一般密闭的空间,叶泊语和向坞对视一眼。
“我们应该出去。”向坞开口。
这是个梦。
叶泊语冷静地想。
不要打开那扇门。
他想说“不”,对上梦里向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