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出力的是向坞,他作为搭船的那个占尽便宜,手臂上的青筋显露,胸口仍有一团燥热的火。
他去摸向坞的脸,同时凑近,被向坞躲开。
“别,脏。”向坞说。
叶泊语死死扣住他,“你嫌弃我?”
向坞:“?”
怎么会有这种解读。
但为了证明没有的事,还是让叶泊语亲了亲。
然后叶泊语说:“我帮你。”
被向坞制止了。
向坞一面保住自己的船桨,一面说:“不、不用了……你不会。”
闻言叶泊语又不爽,冷着张脸,“是啊,我是没有你擅长。”
大少爷又吃飞醋。
向坞摸向他刺刺的头,“我看过的片子比较多。”
叶泊语一头扎进他怀里,客厅明明有沙,俩人非要在地板上硬碰硬。
向坞靠在叶泊语的怀里,试图完成一次纾解。
没有让叶泊语看到,叶泊语却能感受到颈间的呼吸,视线里塌下的那截腰,偶尔轻盈地晃动。
他喉结滚了一滚,耳廓的热度逐渐增加,烫得惊人。
“哥,你好色。”叶泊语声音暗哑地开口。
向坞热得恍惚,没听清,抬起脑袋,露出脸,“嗯?”
脸颊被咬一口。
向坞懵。
余光瞥见半截红透的耳朵。
好像自己正在冒犯良家处男。
可,伺候人的明明是他啊。
“泊语,你还在生气吗?”向坞的声音时重时轻,像一根羽毛,浅浅刮过。
叶泊语整张脸红得厉害,哑着声音,偏过头说没有。
向坞不信,唇蹭在他凸起的喉结,叶泊语猛地往后退,后脑勺撞上墙壁,“砰”地一声响。
向坞的眼睛恢复一点清明,黑暗中眨了眨。
叶泊语有点想死。
“那不然我先……”向坞说着就想起来,自己回屋解决,刚起一半,又被捞回去。
叶泊语说不行,做事得有始有终。
那也不能是这种有始有终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