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就这么对领导的?”
“领导上车太慢,我帮你加快点儿度。”
“信不信我把你开除了。”
“开除了你就是光杆司令了。”
“哎!队伍不好带啊!不好带!”
秦风笑着回了左忠武一脚,两人像个小孩一样打闹了一阵,才开着帕杰罗出。
帕杰罗停在了大富食品厂门口,这里以前是宁水食品厂。
王富贵在用一万块买下宁水食品厂之后,就把招牌改了,改成了他的大富食品厂。
大富食品厂在成立之后,只用了不到半年,就把宁水县各大机关食堂,还有各个学校的食品供应。小到瓜果蔬菜,大到生猛海鲜,全都给拿了下来。
别看只是简单的卖个原材料,但大富食品厂一年下来,净利润得有七八千万。
这个净利润,整个宁水县,也就只有夜玫瑰能得过。
所以,宁水县两个赚钱的企业。一个是卖肉的,另外一个还是卖肉的。
东郊仓库出现了两具女尸,王富贵虽然知道,那两个女人都不是他杀的,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他低价收购宁水食品厂的事,被汉江卫视给报道了出去。
最关键的是,陈国东跟他大姐离婚了,现在都不接他这个曾经的小舅子电话了。
没有了靠山,王富贵心里很慌,一根一根的在那里抽着闷烟。
这时,秦风和左忠武来了。
看着两个穿着警服的家伙,走进了自己办公室。
王富贵那本就很慌的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你们……你们找我有事?”
“是的,王总。”秦风点了点头,说:“有点儿情况,需要找你了解一下。”
王富贵顿时就生出了一脸的机警,问:“了解什么情况啊?”
“东郊仓库是你们大富食品厂的吧?在仓库西边的冻库里,现了两具女尸。现在,两具女尸的身份确认了。那具脑袋被砍了的是王小翠,另外一具女尸叫甘玉婷,她生前是夜玫瑰的小姐。”
甘玉婷?夜玫瑰小姐?
这两个信息,从秦风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道天雷一般,直接劈在了王富贵的脑袋上,把他给劈懵了。
据王富贵得到的小道消息,甘玉婷正是在跟他出来的那天晚上失踪的。
现在警察跑上门来找自己,那岂不是在怀疑自己是杀人凶手?
王富贵是个生意人,不是小老百姓,虽然他心里很慌,但是他很冷静。
虽然甘玉婷确实不是他杀的,甚至在尸体现之前,他都不知道甘玉婷已经死了。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不能跟甘玉婷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要是被扯进了这个凶杀案里,会特别麻烦。
“你说的那个什么王小翠,还有夜玫瑰那个小姐,我不认识,也不知道。不过,东郊仓库确实被我买了下来,那个冻库也是我的。但是,那个冻库我是对外出租了的。所以,进出那个仓库,在里面存放东西的人员比较复杂。对了,夜玫瑰的老板丁总,也租了我那冻库的。他们夜玫瑰不仅可以唱歌,喝酒,还提供餐食,比如日料什么的。”
王富贵说这番话,把夜玫瑰给扯进来,就是在警告秦风。如果是走过场,走一下就是了。要是往深里追查,把夜玫瑰给查到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察,恐怕会担待不起。
毕竟,夜玫瑰在宁水县开了这么多年,除了副局长贺江,还没有哪个警察敢进去。
“王总,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了解这两宗凶杀案的案情的,跟夜玫瑰没有关系。所以,你跟我们扯夜玫瑰,没有任何意义。”
“秦风,你什么意思?你这话是在怀疑说,我是凶手?”
“王总,夜玫瑰那边我们已经去了解过了。甘玉婷遇害那天晚上,她就是被你带出来的。你把她从夜玫瑰带了出来,然后她就再没有回去,直接就失踪了。然后,她的尸体在东郊仓库被现了。不管是作案时间,还是藏尸地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王总你。要是王总说不清楚,那就只能证明,甘玉婷是你杀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甘玉婷?我杀她干什么?杀人总要有动机吧?”
“万一你是觊觎她的身子,结果她不同意,所以你一怒之下,把她给杀了?”
“胡扯!甘玉婷是干什么的?她是小姐!那天晚上我是把她带了出来,但老子给了她钱的,给了她一万块。所以,她什么都让我干了。我都干完了,还杀她干吗?我疯了吗?”
“你们在哪里干的?”
为了洗清楚自己的罪名,王富贵不再编谎话了,直接承认道:“就在东郊仓库。”
“哦!那我就明白了。”
秦风这话说得很玩味,听得王富贵心里很慌,他赶紧追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你给了甘玉婷一万块,然后你跟她在冻库里玩,为的就是一个刺激。结果一个不小心,甘玉婷看到了王小翠的尸体。于是,你杀害王小翠的事情败露了。为了堵住甘玉婷的嘴,你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杀了,灭了口。”
“秦风,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你污蔑好人!”
王富贵气得跺脚。
“要不是你杀的王小翠,她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东郊仓库里?你把甘玉婷从夜玫瑰带出来,带到了东郊仓库玩。以此类推,王小翠也是你带到东郊仓库的。”
“秦风,那可是警察!你们警察办案,得讲证据!以此类推是证据吗?再说,王小翠又不是夜玫瑰的小姐,她是县医院的护士,我拿什么带她出来啊?”
“拿钱啊!只要钱给到位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是可以带出来的。”
“秦风,你这简直就是胡扯!是鬼扯!你说我杀了王小翠和甘玉婷,那你就把我给抓了啊!你把我抓回局里,然后给我判个死刑!杀了两个人,至少也得是个死刑!”
王富贵知道秦风不敢抓他,所以他才这么说的。对于警察的这些套路,他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