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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项圈束缚带发情期的omega孕夫绵软发热汁水淋漓(第3页)

“我好喜欢强迫你哦……你长着一张让人很想强奸的脸,我总是忍不住想这样……”白奕秋口中的那片肌肤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惨不忍睹。

他贪恋后入的方便和可以捅到更深的快意,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噗呲噗呲地插出了残影,甚至连骚话都忘了说了。

他太喜欢孟宴臣了,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只是从背后抱着他,就感觉身心得到了无法比拟的安宁和救赎,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将自己全埋进他体内,尽情享受情欲的潮起潮落,把自己和对方一同送入绝妙的巅峰,如同攀上云端,意乱神迷,飘飘欲仙。

白奕秋痴迷于这种可以短暂掌控对方的心理快感,一点也不逊于强烈的欲望与本能满足。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那无论和他做什么,怎么做,都是让白奕秋极为感兴趣的事情。

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大概可以塞满十张硬盘,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可孟宴臣的生涩和敏感,却连这一角都难以承受。

“慢、慢点……我……啊……”光是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入和打击,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什么alpha、oga、生殖腔、信息素……孟宴臣一知半解,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四周的果酒香气越来越浓,他明明没有喝酒,也要迷醉在这阵阵酒香里,好像泡在全是果酒的池子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酒气。

他本身的味道已经完全被白奕秋的信息素给包裹掩盖了,无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孟宴臣逐渐忍不住口中的低吟,茫茫然地失去理智和克制,任由肉体在沸腾的情欲海洋里失去控制,痉挛着潮吹射精。

白奕秋意犹未尽地射在孟宴臣生殖腔里,滚热的精液四处乱喷,烫得腔壁一顿乱颤,瑟缩抽搐,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汩汩而出。

“舒服吗?宴臣?”白奕秋含着笑意,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两人在高潮迭起里迷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连心跳的频率也高低错杂,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他们天生就彼此互补,亲密相依,天然地契合,妙不可言。

孟宴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心跳快得出了一身汗,一时间竟感觉四肢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唯有后穴的肠道里,鲜明地充斥着被填满和占有的古怪涨涩。

更深处,更微妙的,是那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他的逻辑思维一上线,就忍不住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构造?比双性还要难以想象。

“怀孕……不能做爱吧?”深深的迷惑之下,孟宴臣还在颤抖的手握了一下,试图稳住,滑落到小腹上。

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多余的赘肉,在激烈的情潮里时而诡异地凸起一点,似乎是被男人的龟头顶了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又让他充满迷思。

“这只是梦啦。梦里什么都可以。”白奕秋失笑,为他这样不必要的纠结和严谨。

“那孩子……”孟宴臣明知道这只是梦,但总觉得怪怪的。

“孩子……”白奕秋戏谑地笑道,“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爸爸的精液刚刚给他洗了个澡……”

暧昧,无耻,下流。孟宴臣无语地转头瞪了他一眼,挂在身上的白奕秋笑嘻嘻地越过肩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梦里吻得多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孟宴臣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他,浅浅地闭上眼,软软地任他亲。

温水煮青蛙,煮得很成功。白奕秋很有自信,现实里接吻的话,孟宴臣也会这样温软。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了。白奕秋满意地估算着,快了,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等着孟家父母主动联系他了。

入夏之后,燕城的雨水突然多起来。付闻樱在花瓶里换上几枝太阳花和荔枝玫瑰,又看了一遍楼梯,有点心神不宁。

“奇怪,七点半了,宴臣怎么还没下来?”她疑惑道。

“我去看看。”孟怀瑾合上报纸。

“我去吧。”付闻樱的性子要更急一点,“他从小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半是哪里不舒服。”

她越发不安,上楼的脚步却放得很轻,到了孟宴臣卧室门口的时候,抬起的手正要敲下去,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水声响了很久,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听了很久,等水声停止了,才慢慢地敲响了门。

门开得比她预想得要晚,孟宴臣脸色苍白,神色清醒而冷静,眉目之间却有些倦怠。“抱歉,妈妈,我马上就下去。”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林医生过来吧?”付闻樱端详着他,关心道。

“没有,我很好。”孟宴臣衬衫的领口沾染了水渍,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换一身衣服就下楼。”

付闻樱没有拆穿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迟疑而沉重。

孟怀瑾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沉默的妻子,后者焦虑地叹气:“不太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还沉得住气。

孟宴臣没什么胃口,一大早胃里就翻江倒海,吐了很久还觉得恶心,难受得嘴里泛酸水,头昏脑胀的,好像晕车了似的,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干。

他忍耐着不适,硬撑着坐在餐桌前,和父母一起吃早餐。

知子莫若母。付闻樱只看他摩挲杯子犹豫一秒的动作,就知道他根本不想喝牛奶,但孟宴臣还是忍着反胃,像喝酒一样灌了一杯,草草吃了两个蒸饺。

“公司攒了一堆事,我也不饿,就先走了。”他礼貌地擦嘴,起身把椅子推进去,向父母颔首,“晚上我不一定回来,不用等我。”

“宴臣……”付闻樱想问些什么,被孟怀瑾按住了手。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了门。

“你拦我做什么?”

“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不要逼他了。”孟怀瑾平静地回答,“上次林医生说他心气郁结,体虚脾弱,注意休养。本就是棘手的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

“你要找白奕秋?”付闻樱讶异,“那孩子我不喜欢,心术不正。”

“可你并没有阻拦他们交朋友。”孟怀瑾笑道,“因为我们都知道,他对宴臣是有益的。白奕秋心思灵敏,野心勃勃,没有和他弟弟争家族企业,而是另辟蹊径,白手起家,玩股票玩得风生水起,又在港台和国外搞了些灰色产业,钻着各地区法律的漏洞,利用他自己的人脉,春风得意,却能及时收手,全身而退。这一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付闻樱同意这个观点。

“宴臣哪里都好,在能力上不逊于任何人,但他过于善良正直,连赈灾捐款都不署名。若是换了白奕秋,必然大张旗鼓,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公益行业,来博得名声。”孟怀瑾折起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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