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拍摄镜头,阎桓笑的非常职业:“装修风格就不换了,有的客人喜欢这样的大堂装修风格。如若客人喜欢古风,我们也有对应的古风套房。我们的宗旨是顾客至上,只要顾客开心,我们便会送上最好的服务。”
……
到了年三十晚上,白忆和白婉来到了这家酒店。因为之前大家一起对抗邪神,也算是互相认识了,颜逸就好好招待了一下她们姐俩。
“我们这次是专程赶来给师父拜年的,听说师父在这里暂住,还请颜先生引我们去见一见师父。”
“沈大师正在楼上梳洗。今夜是跨年夜了,大家打算聚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
颜逸笑着说道,“如果二位姑娘不赶时间,是否愿意一起?”
白忆和白婉交换了个眼神,白婉微笑道:“我们不赶时间。”
“好嘞,那我就先带你们去休息室,稍后会有人引你们去会客厅。”
套房内,沈夜惟在镜桌前坐下,一股别扭感油然而生。
阎桓拿着梳子,一手捧起沈夜惟的长发,“好像……已经很久没替师父梳头了。”
沈夜惟稍稍往左偏了偏,侧过脸问他:“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
“我还记得,上次你替我梳头,扯掉了我六根头发。”
沈夜惟默默道,“我不像你,我的头发掉一根少一根,再生的速度极慢。这你清楚。”
“我会很轻的。”阎桓笑道,“放心。”
他拿着梳子,小心翼翼地梳着沈夜惟瀑布般的长发。
每梳一下,想把人按在这镜桌上的冲动就多出几分;每看一眼镜子里的人,想在他脖子上留下咬痕的妄念,便加重一分。
没有什么比这更考验阎桓的心绪了。
对于沈夜惟来说,这同样也是一种考验。倒不是计较那些掉落的头发,而是阎桓身上所散发出的,勾人的气息……
比前些日子更浓了。
他的动作很轻,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自己的脖颈,蹭的沈夜惟心里痒痒的。
额前的那缕头发,变得比之前更白了啊……
会客厅里换上了好几张大圆桌。今晚的聚会人数众多,非常热闹。
白忆和白婉,还有小诗、小朝,池复等几个兄弟都已经入了座,大家喝着茶聊着天,待到阎桓和沈夜惟也入了座,颜逸便吩咐服务人员,准备开始给每桌都上上菜。
小诗还在恢复中,身子还有些虚弱;颜逸坐在他旁边,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药茶,给小诗分了不少。
一通寒暄下来,阎桓就有些按捺不住吃瓜的心思了,一边吃一边问白婉,是不是在哪里结识了什么良人。
此话一出,这桌的所有人都不吭声了,齐刷刷地看向姐妹俩——如果不是白婉额间的头发有一缕白,小诗、小朝还有颜逸和池复,他们其实根本分不清这两个人谁是谁。
沈夜惟一本正经地端着茶杯,淡淡道:“如若白婉有了嫁人的心思,师父会替你准备好嫁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