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琏从邓玉娘身边越过,走向了温菱,抬起她的下巴,查看着她脸上的红印。
温菱楚楚可怜道:“疼……”
“你打的?”
周琏转头对着邓玉娘道。
“对”
邓玉娘直视着周琏的眼睛。
温菱见状怯生生道,语气中满是恐慌。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玉娘……”
她无助地拽紧了周琏的衣袖,像是害怕邓玉娘还会冲上来给她一巴掌。
周琏拍了拍温菱的手,随后装作不经意的从温菱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衣角。
随后,他便是走近了邓玉娘对着她道:“你跟我来。”
说罢,牵上了邓玉娘的小手出了院门。
温菱眼角狠狠一抽,周琏的包庇也太明显了一点吧?
看似他面露不悦地将邓玉娘带走,实则就是替邓玉娘解围。
反正周琏对邓玉娘的责罚无非就两样,一是将她禁足,二则是让邓玉娘抄书。
邓玉娘禁足的日子过的倒比平日里还好。
有什么好的便是都往她院子里头送,也只有邓玉娘自己不满意,将周琏送来的东西都统统糟蹋了。
那抄书更是容易了,周琏每次都将她领到自己的院中,亲自监督着她抄书。
不过最后通常都是书没抄成,二人倒是又缱绻到了一处。
那靡靡之音传入屋外,谁都不敢抬眼往屋内投去目光,只得低着头,红着脸,装作没听到。
周琏哪一次真能让邓玉娘吃了亏?
温菱咬牙,这次若不是被皇后知道了,周琏定还是只会不痛不痒的禁了她的足。
不过,邓玉娘很快也就得意不起来了。
白溪马上就要回王府了。
周琏看到邓玉娘只会想到她就是那个让他与白溪生分的罪魁祸,那时他还会继续偏袒她吗?
温菱看着邓玉娘的背影冷笑着。
……
周琏拉着邓玉娘去了他的院子。
周琏一手揽着邓玉娘的腰肢,另一手将门关上。
邓玉娘想要挣脱开周琏的手臂:“你放开!”
周琏手上的力道又是大了点,一下子就将邓玉娘的整个身子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声音略显严肃道:“别闹了,听话点。”
邓玉娘闻言道:“我没有闹!都是你让我去跟温菱赔罪的。”邓玉娘生气道。
“让你去赔罪,没让你去打她。”周琏道。
“你觉得我会无故的打她?”
邓玉娘水眸瞪大,眼里满是怨怼。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打她?”
邓玉娘气呼呼道:“打她,自然是因为她自己找打!”
“她又哪惹你了?”
周琏说着,圈住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拉着她走到了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
周琏则是站在她的面前,将她袖上的衣服卷了起来。
上面的的鞭痕已经是好了大半,周琏皱眉道:“给你的药每日都要涂,可不要偷懒。”
邓玉娘推开他的手道:“这还不是因为你和温菱?”
周琏也不恼,他走近书架,在暗盒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子。
来到邓玉娘的身边的,卷起她的衣袖。
将小罐子里的药膏取了出来,抹开在邓玉娘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