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那公孙瓒交战数载……我与他之间也算棋逢对手,勉强算得上半个知音;他既亲自下来,怕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便保留这北方霸主的最后一丝颜面吧……”
赵云与田豫靠近后,望着有些憔悴的公孙瓒;二人不由得心中一紧,二人当初离开时公孙瓒是何等意气风;怎会落得这般处境……
“主公!我二人来迟了!让主公遭受这般大罪……”
“还请主公恕我二人无能……尚未……便被那麴义施计……唉……”
赵云与田豫将头转向一旁,而公孙瓒则是双目含泪的扶起二人;心中不由得有些感触,昔日二人虽说与刘备交好却也未曾出格;如今众叛亲离之下反而是这两位年轻之人不惜前来营救自己……
“我只恨不听玄德之言……更恨昔日作茧自缚,冷眼相看你二人……如今这般下场我并不后悔……”
“主公!主公此刻只需与我二人所带三千骑兵里应外合!定能突破重围!此刻玄德大人正在新野为陛下驻守……只要我等南下……”
“是啊,只要有我二人在!定能保主公无恙!”
“不必了……这易京便是我公孙瓒最后的归宿了……我公孙伯圭能于此处长眠……足矣……”
“主公……”
赵云二人望见公孙瓒眼中的绝望,便知公孙瓒已然下定决心;二人不好再度相劝,此刻麴义终于慢悠悠的走向三人。
“麴义见过白马将军!还望白马将军莫要怪罪麴义擅作主张未将书信交于此二位小将……”
“麴义将军有心了……伯圭岂会怪罪……只可惜没想到你我之间数载最后竟是我先走在了前面……”
“哈哈~麴义此生也以能与将军连战数载为荣!”
见公孙瓒四处张望,麴义大致明白公孙瓒在找寻何人;微微行礼后将袁绍一行人的踪迹告诉了公孙瓒。
“将军不必寻找了,主公已回师邺城;压境兖州曹操去了……”
“想必是南方局势有所改变,所以袁绍才不得不提前挥师南下吧……”
“诚如将军所言,据说是新野刘备擢升卫将军的同时兼任了扬州牧之职……但是好像许都朝廷中将北方消息进行遮掩……这便不是麴义所应该关心之事了……”
“卫将军?!扬州牧?!哈哈~看来玄德终于……可惜……”
赵云与田豫见状赶紧拔出佩剑准备挟持麴义,以便公孙瓒之决定;只可惜公孙瓒挥了挥手制止了二人。
“麴义将军可否答应伯圭一事?”
“将军请说,分内之间麴义定义不容辞!”
“请将军放我麾下二位小将南下……可否?”
麴义心中有些惊讶,公孙瓒居然会向自己求情;而且还是为了他人向自己求情,这让他第一次为一个人感到动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北方霸主的落寞与无助……
“我主之命只在将军,此二位小将麴义心中也是甚为喜爱;不过是去是留自然由二位小将做主,此事是麴义早便承诺之事……”
公孙瓒轻轻的向麴义行礼,随后转身望向赵云与田豫;随后将佩剑交于田豫、腰间一令牌交于赵云。
“子龙!国让!可还认我公孙伯圭为主乎?”
那一刻赵云二人仿佛看见昔日驰骋北方的白马将军,英姿飒爽;所到之处铁骑纵横,所征之地无不望风而降。
“主公!”
“好~我命你二人继承我白马将军之名号!不可辱没我白马义从之威名!我希望!不久后的将来你二人能再度率领白马义从!驰骋这大汉之疆!”
“这……主公!!”
“我不要你二人的泪水!我要你二人答应我!率我白马之名!再度驰骋疆场!”
“末将赵云、田豫!领命!定不负白马之命!以白马纵横这大汉之疆!”
“好~好!!你二人南下可知去处?”
“请主公放心,我二人定会前往扬州!助玄德大人一臂之力!”
“哈哈哈~可叹我公孙伯圭未能早些与你二人促膝长谈啊~”
……
次日,高丘宫殿之上;公孙瓒望着远去的赵云与田豫,静静的望向下方的不远处的麴义;随后走入宫殿之中……
“这……将军……这公孙瓒莫不是反悔了……”
“唉……不会……只是……算了!命人准备打造一副棺木吧……给公孙伯圭……体面一些……”
片刻后沾染些许鲜红的公孙瓒缓缓落下宫殿,走向静静等待自己的麴义等人。
“多谢麴义将军的成全,伯圭还望将军多些注意北方异族;莫要让其污染我大汉之疆!”
说罢一抹寒光闪过,公孙瓒躯体渐渐从挺立摔至地面;麴义双手作揖微微行礼。
“麴义定不会放纵异族侵占我大汉疆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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