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白怔過半秒,重掐上她?纖柔的腰肢,轉眼便?是壓倒式地?回吻,肆無忌憚地?向下延展。
不多?時,兩人?在層層疊起?的繾綣浪潮中搖搖欲墜,跌跌撞撞地?倒去了一旁的床上。
江奕白跪在她?的身側,迷離地?打量她?嬌紅的雙頰和靡亂不堪的脖頸,見她?罕見地?沒有要?求饒叫停的意思?,附身湊去她?頸邊,廝磨了又一朵靡艷的紅:「乖乖?」
鞏桐含糊嬌嗔地?「嗯」了一聲,不知不覺滲出薄汗的雙臂仿佛化為了靈活又危險的蛇身,糾纏上他的肩頸,充斥無限誘惑的熱氣噴灑到他耳邊:「你敢嗎?」
江奕白腦子「嗡」地?炸開一聲巨響,不過須臾的清醒過後?,一腳跌入放大了成千上萬倍的混沌和錯亂,再度捏起?她?的下頜,回應更為激烈的吻。
他反覆廝磨她?的下唇,低啞的聲線發著顫,愈發不穩,似是一直以來的極限忍耐已然瀕臨了臨界值:「是你敢嗎?」
鞏桐仰躺在他身下,栗棕色的髮絲蓬鬆散亂,鬢角的幾縷沾染了熱汗,濕漉漉地?粘黏,雙眸一片水潤,意亂情迷的熱霧繚繞升騰。
她?急促地?喘息著,沒再多?話,一面吻他,一面去解他的扣子。
第67章上藥
狹窄臥室僅有的一道門一扇窗,被關得密不透風,內含最黑科技的遮光窗簾一拉,足以阻礙大半室外明晃到刺目的光線。
然而,無論如何擋不住室內愈發濃郁的旖旎春色。
上了些年?頭的木製雙人床也似是受到了窗外呼嘯穿行的風聲?的影響,不間斷地吱呀作?響。
輕軟的枕頭、被子、毛毯等等,混合了二人的衣衫,散落一地。
它?們不幸流落於此,卻依舊無法倖免,不知多久以後,它?們又被踢動,鋪開,再亂作?一團,皺巴又靡亂。
頭頂的主?燈早在鞏桐的強烈要求下,被江奕白關掉,但身處白天的緣故,鞏桐仍然能夠藉助滲透帘布的些許光線,看見他身上從未見過的地方。
譬如膝蓋上方和後腰盤旋了猙獰恐怖的舊日傷疤,比左側小腿和小拇指上的更加觸目驚心?。
在層層高漲的浪潮間,鞏桐每每匆匆瞟見那?些傷痕,都會失神地直視,酸脹想哭。
江奕白總是能立即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俯身吻上她濕潤的眼睛,一遍又一遍。
不多時,鞏桐渾身濕透,脆弱得如同?一隻?殘破的紙飛機,只?能本能嗚咽,一遍遍短促地喚他:「江奕白,江奕白……」
江奕白這種時候出?奇緘默,用更為滾燙的汗珠回?應了「我在,我一直都在」。
這場始料不及的混亂斷斷續續,持續到了日落西?山,鞏桐被江奕白抱去清洗過兩次,末了困累交加。
她沾到枕頭就徹底合上了打過幾輪的眼皮,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又一輪燦爛的日頭當空懸掛,鞏桐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卻不願意動彈分毫。
全身酸軟,一動就痛。
周末理應閒適,不要為工作?分心?,江奕白放任她當一隻?躲懶的小貓,抱著她去洗漱,再送回?床鋪,一口一口地餵早飯。
他端著她吃過的盤子出?去清洗,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支藥膏。
「你拿的什?麼?」鞏桐腰部尤其酸,她先前趁他不在,偷偷看過,好幾處顯而易見的淤青,此刻找了一個相對而言較為舒適的姿勢,趴在床上,回?頭問他。
江奕白卻賣起了關子,但笑不語,大步走來床邊。
鞏桐狐疑又戒備地盯著他,還想再問,猝然響鈴的手機擾亂了計劃。
來電顯示是「寧筱萌」。
「喂,筱萌。」寧筱萌有一陣子沒聯繫過自己了,鞏桐先接電話。
寧筱萌嗅覺靈敏,聽覺同?樣不遑多讓,即刻察覺端倪,發問:「桐桐,你嗓子怎麼啞了?」
鞏桐的聲?音確實不太?對勁,一早起來就變了調。
她餘光瞟見江奕白在身側坐了下來,斜睨他兩眼,難為情地抓著頭髮胡謅:「那?個,我有點感?冒。」
「最近一波流感?就是特別厲害,我們校區好幾個老師遭了殃。」寧筱萌關心?地說,「你不能硬撐,得吃藥啊。」
鞏桐感?覺身上蓋的被子被人掀開,驚得去抓,聲?線都顫了一下:「吃,吃了。」
她忙不迭扭頭打量,無聲?地對他做口型:你想做什?麼?不要胡來!
江奕白見她誤會了,憋住笑意,不顧她的阻攔,完全把被子拉開,還掀高了她的睡衣。
北城上周開啟了供暖模式,加之?江奕白擔心?鞏桐這個怕冷星人還會覺得冷,提前給屋裡添置了兩個取暖設備。
此刻一個便打開著,對準床鋪工作?,饒是衣衫全部褪去,也不會感?到寒意。
但江奕白眼下的動作?卻令鞏桐感?到一陣瑟縮,生怕他再不管不顧。
好在江奕白只?是撩起了她的衣擺,旋即擰開拿進來的藥膏,擠出?一點,用掌心?的溫度融開,揉在她斑斑點點的腰側。
暖熱的指尖送來冰涼的藥膏,二重對比顯著的溫度落在一大敏感?部位,鞏桐霎時睜大了眼,脊背滾過一股刺激的電流。
「我自己來。」鞏桐伸手要去奪過藥膏,卻被江奕白輕鬆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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