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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自已是军人,这又是他的职责,他自已也很无奈吧!
陆衡,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回家。
我在家等你。
冯兰听到时星给她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一下就黑了,手上抓的鸡也放了,整个人像被抽走阳气,没有生气。
时星和她坐在屋檐下,冯兰与他说。
“他爸爸当初也是那样说,然后,然后,呜呜呜~~~”
才开口,她便大哭起来。
哭得痛苦,哭得委屈,哭得压抑。
时星也只是坐在一旁,给她递手绢。
他一直觉得冯兰是个坚强的女人,在丈夫和婆婆双双过世后,自已拉扯大三个子女。
他来这里这么久,也没有见过她流一滴泪,再苦,她也不说苦,再累,也不说累,还特别开朗乐观。
只是突然提到这件事,又提到陆衡的爸爸,这个女人终究褪下外壳。
在没有子女的时候,失声痛哭。
过了一会儿,她抽泣着和时星说。
“他们的爸爸,当初也是说去执行一项任务,没有归期,没有目的地,什么都没有,我就这样等啊,等啊,一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终于等到他回来。”
“不过——回来的只有他的对象,连尸体都没有,他们说,他坠入大海,尸骨无存。”
“我不相信,我觉得没有尸体,说不定他哪天回来呢?”
“一年,三年,五年,渐渐地,生活让我已经压不过气,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他,大概真的死了吧!要不然,他即使爬都爬回家了。”
说完后,冯兰整个人更加失落。
时星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说,“我相信陆衡会平安回来的。”
冯兰听到陆衡,才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向时星。
几次张口,叹气,“哎~臭小子,下次回来,说什么也不许他再去。”
时星赞同点点头。
晚上实在睡不着,他去空间里面练武,空间已经这么大,积分也多了起来,可是他为什么不开心呢?
梦中,他又一次梦见陆衡一身鲜血。
再次被吓醒。
醒后双手合十,祈求各位神仙保佑。
几天后,村里闹了一回事儿。
在老院那边。
“你们不是说给我们最高的价格吗?怎么还降价了呢?”
“是啊,昨天降了一分,我们没说什么,今天又降,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吧!早知道我们就卖给时星,至少他不会反反复复给我们降价。”
张翠花站在门口,斜靠着磕着瓜子,瓜子壳被她扔地到处都是。
嫌弃看着这群人,都什么穷酸人,不就一分钱,都在这里吵二半天。
“好啊,你们现在去找他,看他收不收?就这么给你们说吧!你们要是不卖,隔壁村那些可眼红着呢,我们可以用更低的价格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