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秦雪花提议趁着凉快,下地干会活。
等日头高些了,再去县城卖老山参不迟。
陈龙象自然同意。
两人收拾完碗筷,换上草鞋,把屋门都关严实,鸡鸭都喂了一遍,才往地头赶。
庄稼人起的都不晚,两人走到地头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忙活了。
正是农忙的时候。
陈龙象放眼望去。
只见广阔的苍穹之下,一片片翠绿色的田垄有规律的排列在土路两边。
阵阵微风吹来,庄稼便随风起舞,沙沙声也随之而起,形成大自然最朴素动听的乐章。
陈家的田地位于老李头和杨小翠家中间。
右边就是对头杨小翠家的,这会她老公张二蛋正在用老黄牛犁地。
哼哧哼哧的粗喘着气。
张二蛋浑身是汗的吆喝着老黄牛,又是打又是拽的。
但那老牛趴就是趴在田里,死活不动弹。
还时不时的“眸眸”哀鸣几声。
但庄稼地里的耕牛哪个不叫几声,寻常人都以为这老牛偷奸耍滑,不愿意干活了。
只有一旁的陈龙象皱起眉头。
自从传承那龙象天师的御兽术,只一眼,陈龙象就能看出动物的怪异行为的背后成因。
这老黄牛并非偷懒,而是因误食铁钉而胃疼难耐,才卧在地上,哀鸣不止。
杨小翠比张二蛋要细心点,见老黄牛脑袋低垂,浑身颤抖。
不禁担心道,“这老牛是不是病了?”
张二蛋瞪了瞪眼,摸着后脑勺否认道,“不能,这牛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出啥毛病啊!”
杨小翠又急又气,这铁疙瘩张二蛋,以前没毛病能代表现在和以后都不出事了?
真是个棒槌!
“这到底咋回事嘛!”
杨小翠摸了摸老牛的额头,见牛又打了个颤,紧张坏了。
这牛是她们家唯一值钱的,这要是真出了事,这地种不了不说,还得损失大几千。
秦雪花将目光从隔壁地头收回来,摇头惋惜道。
“虽然这杨小翠整日和我不对付,但那老牛是好牛,可惜了。”
听到这话陈龙象略微犹豫,便悄悄附耳道;“雪花姐,其实那牛肚子里有东西。”
秦雪花被男人热气喝的小脸一红,但也顾不得娇羞,便追问道,“啊?什么东西?”
陈龙象朝着隔壁努了努嘴,“牛胃最娇贵,那牛误食了带有铁钉子的草料,才这么痛苦的。”
“铁钉?”
秦雪花被陈龙象这番话震惊住了。
即便是牛真的因为吃了钉子才这样,但陈龙象是如何知道的?
想到种种可能,女人不禁严肃起来。
“龙象,你跟雪花姐说实话,那铁钉是不是你放到草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