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语帮柯书瑶擦洗干净,给她换了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她看到柯书瑶手臂还有腰上都有几处青紫,像是被掐出来的痕迹。
看来那个护工不但不给柯书瑶喝水,还明显的虐待过柯书瑶。
不然一个左腿骨折躺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多伤。
温软语黑着脸,脸色越来越难看。
柯书瑶见温软语沉着脸,怯生生的取下自己的项链,有些讨好的递给温软语,小声道:“小语你别生气,这个送给你。”
温软语一时间更生气了。
就这毫无反抗的样子,不被欺负才怪了。
她微微俯身,看着柯书瑶的眼睛道:“柯书瑶,遇到不好的事情,我们要反抗知道吗?”
柯书瑶拿着项链,无措又紧张。
她像是很自卑,眼神躲闪都不敢直视温软语。
温软语叹了口气道:“好了,这么晚了,睡吧。”
温软语不再说什么,关了灯,心里有些难受。
她本来就是个热心肠。
这种事情没看到也就罢了,看到了温软语就忍不住想帮忙。
可她自己一天都忙得像个陀螺一样团团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做什么了。
温软语想着这些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突然病床那边传来很小的声音:“小语,你也睡吧,你这样守着我,我睡不着,如果有事情我会喊你的。”
温软语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了,柯书瑶还没睡着。
温软语答应下来:“好。”
她在一旁的陪床上躺下了。
一觉天明。
……
此时傅家老宅。
傅擎深一夜未睡,脸色那是极其难看。
他回老宅住了两天了,除了老爷子在医院的时候见过温软语,两人一次都没有碰面过。
那个女人每天夜不归宿。
白天他中午才出门,也没有遇见她。
呵,故意躲着他吗?
傅擎深这倒是真的想多了。
温软语现在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只有每天下午做完家教之后,才会回来补觉。
下午傅擎深又在公司,两人哪里遇得到。
此时快要天亮,傅擎深接到了一个电话。
下一刻,脸色微沉,起身往外走。
……
温软语不挑床,在哪里都能睡得很好。
夜里柯书瑶也没有叫她。
直到有人砰的一声开门,中年女声带着刻薄的骂着:“好啊,花了钱请你来守夜,你倒是睡得香,你可以走了,你被解雇了。”
温软语和柯书瑶都被吵醒了。
看到了来换班的中年护工,正指着温软语骂。
柯书瑶脸色白,像是做错了事一样,不敢说话。
温软语没有理会,她起床带着柯书瑶去洗手间洗漱。
柯书瑶满是紧张和无措。
温软语一脸淡然。
洗手间外,护工还在骂:“年纪轻轻的真是会偷懒,要是这守夜能不管不顾睡觉的话,还要你做什么?我自己来还能多挣一份钱,赶紧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柯书瑶越来越害怕。
两人洗漱好之后,中年护工已经坐在椅子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