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
“我给你疗伤的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出现在那个洞口。”
叶倾倾拎着裙子一屁股坐到那个空位上:
“你现在还没说呢。”
“伤势有些重。”
祁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先治再说。”
“可你之前不还说那就是一点小伤吗?”
“骗你的。”祁渊语气坦然,毫不心虚。
“行吧,先疗伤也不是不行。”
叶倾倾撇了撇嘴:
“但万一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本座从不……”
“你不会想说你从不骗人吧?”
叶倾倾语调陡然抬高了八个度: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祁渊:“……”
草率了。
忘记自己上一句才骗过她了。
难得他也有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时候,祁渊睁开眼,对上叶倾倾控诉的小眼神儿,片刻后,才又面不改色地接着道:
“这次不骗你。”
“口说无凭,你……”
叶倾倾本来还想再趁着自己占理儿,找他多要些保证来,
结果刚一开口,就看见祁渊唇角有一缕鲜红的血线落下。
叶倾倾:“!!!”
真伤这么重啊?那他之前怎么一声不吭的!
顾不得再想太多,叶倾倾连忙打出了疗愈术的手诀,
对面祁渊见状,也再度闭上了双眼。
只是唇角却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往上勾了一下——
早知道吐点血她就老实了,他就不忍这么久了。
……
虽然祁渊从山洞回来的这一路上都表现得无比正常,一度让叶倾倾真以为他只是受了点儿随随便便就能养好的轻微伤。
但真正用出疗愈术在他身上探过之后,叶倾倾才惊觉这人是真能忍啊!
这要换作是她,估计早就奄奄一息瘫在地上装死了!
花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几乎把自己那点儿灵力都榨干了,也才勉强给他治好了一小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