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他又好一阵子没回来!
这个可恶的早春,真是作妖作怪的季节,原本还温馨甜蜜的我们,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墨琛这次给我的惩罚很严重,狐胎基本每天都会闹一阵子,闹得我疼痛难忍,浑身酸痛。
我哄他,我骂他都没用,他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在我肚子里折腾,和那墨琛的臭脾气简直一模一样。
不出一月,我就瘦了一大圈,唯独只见这个肚子圆滚滚地长大!
奶奶看我心有所忧,也忍不住唉声叹气的劝我:“莱莱啊,你就别那么较真了,你对墨琛的心思我们都看的出来。”
我明知故问:“我对他什么心思?”
“你说呢?你已经喜欢上了墨琛,不是吗?”
“可我不想向他妥协,我想知道音音的过往,我即使是死,也得死得明白不是吗?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而且经过这一次,我认为墨琛不会再动情了,音音在他的心里是不可磨灭的存在。”
奶奶也无奈了,摇摇头道:“每个人都有心病、心忧,他也是血肉之躯,即使是仙儿又怎么样?也一样有,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都快哭了:“奶奶,我也想解开他的心病,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奶奶望着我日渐圆润的肚子道:“你是解开他心病的唯一解药,这个解药就在你肚子里,十月胎落,也许他的心病就解开了。”
“那万一解不开呢?”
“解不开就桥归桥,路归路。”奶奶很洒脱:“莱莱你放心,真到了这一步,奶奶也不会让你一人困住,大不了就用点别的办法。”
有了奶奶的话,我如吃了定心丸一样,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墨琛没有出现的日子,我也不再消沉,我重振旗鼓,又继续帮人看事。
心态好了之后,我现狐胎也老实了不少,他不怎么闹腾了,长得还很快,我时常感觉很饿,肚皮也鼓动的越来越明显了,有时候还能看见胎动。
这种感觉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当母亲的伟大,真是太神奇了,一个身体,两个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跃着。
我的喜怒哀乐他都能体会到,有时候我偷偷和他说话,他似乎也能感觉到,还用小脚丫踢我,一下一下,慷锵有力!
这天夜里,我正躺在床上和肚子里的狐胎玩耍,楼下的门被急促敲响,全家人都睡的很沉,竟没有一个人听见。
我有些不放心,本不想开门,谁知那人敲了半个小时的门还不走,还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我没办法下楼开了门,刹那间,屋子里断了电,屋外一阵白烟飘来,一个穿红衣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现在是初春,天气冷得很,屋外凉气飕飕,能穿红衣裙实属诡异,加上她悬浮在白烟中的双腿,我断定她不是人。
红衣裙女人轻声喊着我,说有事找我帮忙,她怕吓着我,就只能灭了灯见我。
这时我现她身后拖着一条红彤彤的长尾,看起来像是一条拖地连衣裙,裙尾还会摆动,在白烟中显得朦胧失真。
我纳闷问了一句:“你这搞得还挺隆重,大半夜出来还要穿拖地长裙?”
女人痛苦万分的回头望着自己身后,她摇摇头,说的十分恐怖:“那不是我的裙子,是我背上长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