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渊不用€€多想都能猜到傅清仪那句话€€背后的意思,赶紧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水珠,胸前衣服大敞。
“啧,”傅清仪等谢星渊接了电话€€才吐槽出来,“大晚上€€的你怪谁?”
“是啊,我大晚上€€可以跟我老婆睡觉,你只能独守空房。”谢星渊说€€完就搂了一下身边的a1pha,被对方一个肘击推开,附送一个白眼。
等对方进了浴室,谢星渊才懒散地躺在床上€€问傅清仪:“说€€吧,明知道我这€€边大晚上€€的还来打扰我,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认识一个新朋友……”傅清仪将事情换了个说€€法告诉谢星渊,“他觉得那个朋友好像对他有点冷淡了,也疏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傅清仪,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谢星渊先是笑€€了许久,才说€€,“你居然也会为这€€些事上€€心,这€€是什么朋友啊?小情人吧?”
傅清仪皱眉:“别乱说€€,朋友就是朋友。”
“行行,我不乱说€€了,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吧,”谢星渊摇头,“你要是想知道他对你什么态度,我想应该是用€€不到问我的,咱们傅上€€将什么人啊?会想不到方法去试探。”
“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傅清仪揉了揉眉心。
谢星渊清了清嗓子€€,正色看向€€傅清仪:“你别想太多,有些事情和想法是经不起深究的,无€€论是什么感情,讲究的都是自然而然。就比如我,还有阿尔芒,你跟我们的相处是不是从来没有刻意过?你这€€位新朋友也一样,你要相信你的魅力,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
对面的傅清仪摸着下巴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万一,他对我没有感情呢?”
听到这€€话€€的谢星渊满脑子€€问号,他不客气地吐槽道:“人家对你没有感情你还能自己坐上€€朋友的位置?不是吧?傅清仪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啧,”傅清仪将头往后一抹,“他还是个小孩呢,知道什么?”
“未成年?”谢星渊脑子€€里€€瞬间€€出现€€无€€数想法,“你现€€在都这€€么禽兽的吗?”
“说€€什么屁话€€呢?”傅清仪无€€语,“我先挂了,以后再也不问你了,问了也是白问。”
被挂了电话€€的谢星渊,面色严肃地对着刚出来的爱人说€€:“傅清仪这€€人,总是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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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的傅清仪决定听从表哥的意见,等沈安检查结束后就去敲了对方的门,通知了一下离开的时间€€。
“检查结果€€如何€€?”傅清仪倚在门框上€€,远远抬起自己的下巴。
“跟之前差不多,”沈安递给傅清仪一杯水,没有傅清仪想象中€€的疏离,反而相处的时候更加放松了,“医生还是那些话€€,除了今天下午的考核,之后尽量减少使用€€精神力。让我比赛前来检查一次,看看情况,情况不好的话€€会建议我不要参加比赛。”
“那你肯定不会接受建议。”傅清仪自认自己对沈安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沈安摇头,“如果€€确实无€€法坚持七天比赛,我会放弃。”
傅清仪挑了挑眉,语气惊讶:“我以为你是那种无€€论如何€€都会参加比赛的人。”
沈安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傅清仪,自然也没看到傅清仪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他无€€所谓地解释道:“这€€场比赛再重要也就是一场军事联赛,为了一场比赛牺牲自己的健康不值得。”
说€€完,他带笑€€的眼镜看向€€了傅清仪,“能让我带伤上€€场的,只有前线。”
傅清仪心被狠狠锤击了一下,他似感叹似回忆地说€€:“如果€€当年,他也能有你这€€样的想法,多好啊……”
沈安听到了,却没说€€什么,只是给傅清仪手边的水杯中€€再次倒了一些水。
两人在医院吃完了午餐,才一起乘车往训练场那边走去。沈安所在的学生宿舍和傅清仪所在的宿舍不在一个区域,沈安没有麻烦傅清仪的意思,跟着对方下车了,步行往宿舍走去。
埃德温在宿舍看到沈安的时候惊讶极了。
“队长你回来了?”他局促地站在门口,看着宿舍里€€的沈安。
“对,”沈安点头,“你不进来吗?”
埃德温机器人似的走了进去,僵硬地坐在床上€€,眼也不眨地看着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