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现今要之事就是要禀告陛下,于是罗簿留下兵部侍郎贾一典留下继续与6迎楚商量其他事宜。
“听闻贾大人,近日终于得了爱子?”
“是,多谢6尚书挂念。”贾一典露出和蔼的笑容,这个儿子他盼星星盼月亮,可算盼来了。
“贾大人话说太早了”,6迎楚拿出一枚玉佩,在他面前晃悠了一番,只听他接着道:“熟悉吗?”贾一典的笑容凝住,那明明是他为幺儿购置的美玉,怎会…怎会在他手上。
“6尚书,这是何意?”
“不明显吗”,6迎楚拉过僵硬的他,将那枚玉佩放入他的手中,漫不经心地道:“就看贾大人的意思了。”
“要下官做何?”贾一典紧紧攥紧手中的玉佩,咬牙道。
“呵,贾大人不必如此痛苦。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需要您之后在陛下面前,将真相说出便好。”贾一典闻言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他是要让他在陈勉面前构陷罗簿。
至于为何要这样做,他不敢深想。
“若…若下官这样做了,6大人便会放过下官的幼儿?”
“那是自然,不仅如此,还要感激你的助力,日后,定少不了你的好。”6迎楚将怀中金饰拿出,那是一把长命锁,“这是他送给贾大人幺儿的见面礼。”
贾一典颤抖着手收下,“谢…谢过…殿下。”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静王殿下真的没死。
甚至还掀起了如此大的波澜,他若是不助,必是死路一条,识时务者为俊杰。
反正遭殃的是兵部尚书,不是他。
不过,罗簿长女贵为当今皇后,他顶多是被免职,而他却无依无靠。
“嗯,还有何不明白的吗?”
“无了,下官这就去监督他们所为。”
“去吧。”
“下官告退。”
“等等,别想着耍花招,不然哪天贾大人染了瘟疫也说不定呢。”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未站稳,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下官都懂。”
只能是对不住罗尚书。
白日里,那座秋千便被梁承影搭建得差不多了。虽说陈勉给了她一月休沐,但若是北境不见胜,陈勉得不到证据也不会轻易召他,就算召他,荣微尘也可以轻易搪塞过去。
“少夫人?”
“小珍,怎么了?”徐如安被她神神秘秘地拉到一边。
“少夫人,召心,将那人抓到了。您今日要去看吗?还是跟将军一同去看?”
“将军难得回来一趟,就不烦扰他了。小珍,你随着召心去询问一番那人,得了消息之后再回我。”
“是。”
小珍离开不久,梁承影便叫徐如安回来试试秋千。
“告诉她了?”
“嗯。”
那秋千足以容纳两人,徐如安被梁承影带着坐下,她绕到身后轻轻推着秋千,安慰着徐如安道:“软软,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方传宝是个嘴不严的。
陈联未杀他,也是想留个可能威胁于她之人。
如今他重新撞入将军府,少不了被陈勉的眼线现,至于小珍,正如那位小公公所言,多事易疑,陈勉不会轻易相信,总要莫名向他透露些证人证词。
当然,仅凭小珍一人也不够。
林海会帮她们。
因为他必然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是不可能从宫内流出宫外的,当初那名稳婆的遗物他都命人清点过的。
之前知晓她女子身份的人宫内只有陈俞文、林海、潘临愈以及那名稳婆,宫外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人只有秦茫、梁璟、江茉音以及红璞姑姑。
至于那封信件,是秦茫命荣微尘假扮收债之人,提前趁他不注意时将装有那做旧的信件之布放入。
不故意露出把柄,怎么能引人上钩呢?
陈联此刻已将她当作废棋,必然不会担心她的死活,顶多会担心,她会不会为了保命将他托出。
不过,他既然已有胆来到都城,自不会怕他身份暴露。
“我若走后,软软估计也不得自由了。”
她是离开了,但是假扮她的荣微尘仍在,他会宿于本院书房。
“若是能让存己得自由,便是值得的。”
秋千停住摆动,梁承影自徐如安身后拥住她,轻吻了下她的顶,没忍住叹息道:“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