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突恶疾,一把抓住的江袖亭的肩膀强迫他转了一圈,甚至想伸手掀他的衣服。
江袖亭被吓得窜到薄霁身后,探头瞪邬南,“你什么疯?”
邬南骂了句脏话,质问道:“薄霁,你对我们家亭亭做什么了?”
薄霁把江袖亭的书包往邬南怀里一塞,转身跟江袖亭道别,“路上小心。”
江袖亭愣愣地点头,“好。”
薄霁直接离开,压根没管脑洞大开的邬南。
“薄霁,你他丫”
邬南话音未落,江袖亭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了。”
本来想再跟薄霁说两句话的,都怪邬南。
邬南简单跟宁逸道别过后,忙不迭追上江袖亭,嘴里念念有词,“我这不是担心你被欺负嘛,我都是为了谁啊……”
“除了你谁会欺负我。”江袖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薄霁才不会欺负我,他对我可好了。”
第3o章薄霁吃醋
转眼国庆收假,江袖亭早早起来收拾东西,想赶紧回学校把东西给薄霁。
房门被推开,邬南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靠在门边问他,“你是急着去投胎吗?”
江袖亭回头瞥了他一眼,没好奇道:“快点过来帮我拿东西,那么悠闲地靠在哪儿,你是少爷吗?”
“我可不就是少爷?”邬南撇撇嘴,“只有你把我当仆人使唤。”
从江袖亭家到学校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今天收假,路上堵得不行,车子缓慢挪动,活像个上了年纪步履蹒跚的老人。
汽油味充斥在空气中,江袖亭胃里一阵翻滚,他脸色苍白地靠在后座,邬南突然问:“你知道哪天薄霁为什么让你回家吗?”
江袖亭睁开眼睛软绵绵地瞥了邬南一眼,示意他接着说。
“你回家的第二天,好像是他妈妈的忌日。”邬南转过头打着方向盘,声音低沉,“宁逸学长告诉我的。”
江袖亭翕了翕眼,心脏突然抽疼,他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回答,“现在知道了。”
当时薄霁欲言又止原来是因为这个。
邬南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你脸色不太好,晕车了?”
“嗯,我睡一会儿。”江袖亭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晕车导致,他眼角湿润,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
邬南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到学校时,已经接近中午,江袖亭晕车晕得浑身麻,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邬南架着他往宿舍楼走,满脸担忧,“你真的没事儿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刚刚他还以为江袖亭晕倒了。
江袖亭深吸一口气,缓了很久才开口,“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那先上去休息一下,实在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看看。”邬南拎着他上了电梯,手里还拖着江袖亭的大行李箱。
其他人还没回来,邬南扶着江袖亭坐到凳子上,“你先休息会儿,我帮你整理行李箱。”
江袖亭点点头,顺势趴在桌子上,完全没力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