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提到贾琮的频率不是最高的。
毕竟贾琮年纪还小,二则乡试可不是县府院。
多少神童、惊才艳艳的考生于此铩羽而归。
终生不过的例子很常见。
考生基数大,录取比率低。
注定了会有这种情况。
聊了一阵。
房官钱西红借口出恭。
老迈的步伐慢慢悠悠地行到一房间外的夹道。
约好的那位誊录人员过来碰头,垂头作揖参拜。
“钱大人,不知有何事吩咐小的?”
“唔。。。。。。。”
钱西洪扶起他:“小李啊,别见外。
你是我衙门的书吏,是亲戚才给你这个机会。
三场乡试之后,你务必找到贾琮的墨卷。
亲自抄录朱卷,于朱卷边角编号‘22一’。
到时我就知道那份朱卷是他的了,知道么?”
李誊录闻言一愣,左右瞧瞧,有些惶恐不安。
“大人,乡试舞弊可是要杀头的。
小的一个小小书吏,满门抄斩都不够!”
“谁说舞弊了?
你怎知晓我要舞弊?”
钱西洪一瞪眼:“这是王子腾的内侄女打点过来的。
我做主,锦香院那娘们你要不要?
到时我和东城的同僚老马一开口。
赎乐藉的银子都能给你免了。
你不是想要西郊外的地么?
我派衙役出马,一个员外,诈也诈过来了。
不识相的话,得罪了王统制,你我能有好果子吃?”
李誊录思来想去,受利益蛊惑,面色有所松动。
“是,小的怎敢违抗。
大人恕罪,只是一时不安罢了。”
二进西侧的号舍。
魏无知的心情与贾琮、绝大部分考生又是不一样。
他该是最有把握的。
把握不仅仅来自于深厚的八股、四书五经底子。
早在科考过后,乡试之前。
他便进京拜访了堂舅罗敏。
谈及罗国奇不清不楚地死亡。
宛平县衙就只报了一个“马贼作案。
罗生员本有案底”的卷宗,罗敏怒极反笑。
那天在座的还有乡试副主考、礼部侍郎徐有贞。
堂舅罗敏打的一手好骨牌。
隐晦提及提拔堂外甥一事。
徐有贞不声不响,只说了一句:“2壹壹。”
当时罗敏了然:“徐侍郎,骨牌可没有‘壹’啊!
最小不过二点的地牌。”
徐有贞笑道:“骨牌是两个骰子合起来的。
若是这般算,多出一个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