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节目组正给苏茶茶过生日。
主持人问:「茶茶,今天你生日有什么心愿吗?」
苏茶茶拿着话筒道,「我想要一个项链,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给我?」
主持人微微一笑,「哦,是什么项链呀,入得了茶茶的眼?」
只见苏茶茶指着宁泽脖子上的项链,「我看泽哥的项链设计很特别,不知道泽哥愿不愿意把这个送给我,当做我的生日礼物啊?」
说话间,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往我这边瞟,眼眸里藏着恶意的笑。
宁泽脖子上的项链是我送的,那是奶奶的遗物,奶奶离世前把项链留给我,说保我一世平安。
后来宁泽有次拍戏吊威亚突然断裂,万幸的是威亚当时只有10米高。
宁泽摔断了骨头在医院养了三个月,其他地方都没问题。
当时我便把这个项链送给了宁泽,是希望奶奶也能保佑宁泽,护他平安。
但是这个东西决不能送给苏茶茶!
我站到宁泽的对面,一个劲的摇头,示意他别送。
苏茶茶也看见了我,她转身背对着镜头,朝我仰起下巴,漏出轻蔑的笑。
她转向宁泽,装作难为情的样子,
「听说泽哥这个项链能够保平安,我前段时间吊威亚险些出意外,所以想在泽哥这里讨个好彩头,如果你不方便送我的话,也没有关系。」
「既然你想要,那就送你了。」宁泽十分爽快得从脖子上取下项链,仿佛项链对他而言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物品。
我仿佛掉入寒冷的池水,连带看着他们的目光都冷若冰霜,
苏茶茶伸手去接,却没接住。
项链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圆形的吊坠此刻变成了一地碎片。
我杵在原地,怔住了,大脑一片茫然。
宁泽见我状态不对,给节目组喊了停,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然姐,你没事吧。」
苏茶茶紧随其后,她假惺惺握住我的手,「然然姐,你知不知道泽哥的项链是谁送的呀,我刚刚把它打碎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可我分明看见她眼底藏不住的得意,她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苏茶茶伸出双手抱住了我,她笑得眉眼弯弯,附在我耳边轻声道,
「姐姐,你看呀,奶奶留给你的项链怎么碎了呀?」
「啪嗒,它碎了耶。」
「它跟那个死老太婆一样,变成碎片,归…西…了。」
我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心口处好似有什么热流想要喷涌而出。
宁泽拍着我的背,让我深呼吸。
我大口大口得换气,只感觉心里的火越来越烫。
脑子里全是苏茶茶得意的笑。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我穿着高跟鞋一个箭步冲到了正在后撤的苏茶茶面前,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颈。
映入眼帘的是苏茶茶通红的脸,那双眼睛因为恐惧盛满了泪水。
她无助得拍打着我的双手,声嘶力竭得喊着「救命,救命。」
我的双手更用力了,她这种模样我好畅快,好喜欢。
一股强劲的力从我手上传来,我不受控制放开了掐着苏茶茶的双手。
一阵风吹过我的发丝,我听到「咚」的一声,后背便传来剧裂的疼痛,脊椎像是断裂了一般疼。
我疼得两眼发黑,大脑都在宕机。
小腹传来尖锐的刺痛,我摸到了两腿之间温热的液体,好像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