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说,在洱海边真的能遇到想要的爱情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相信!”
秦风呆呆地坐在床上,一时觉得手足无措。他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无所依靠。
他掏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的拨出肖羽寒的电话号码,他想听到肖羽寒那熟悉的声音,更希望这只不过是肖羽寒和他开的一个玩笑。
关机。
秦风在床和沙之间来回的辗转,就像一只受了伤的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头狮子,坐立不安。
胸口忽然感受到了一阵抽搐,不用说,他每每一动了真气,狼头图案就会显现出来了,如影随形。
秦风一刹那间感受到了被抛弃的滋味。
短短的一个夜晚,两个女人远离了他,夏雪宜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肖羽寒,已经远在了万里之遥,在等待彼此给出一个答案。
实在难以想象,如果和肖羽寒再一次见面,肖羽寒要是像夏雪宜一样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那么自己究竟会如何面对。
……
等秦风醒过来,是被齐子扬哥五个捉弄醒的,秦风昨晚连衣服都没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上睡着了。
被五人弄醒,一看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
哥五个逐一来了个拥抱,秦风索性洗了个热水澡,算是神情稍稍精神了些。几人的到来,也算暂时冲淡了肖羽寒不辞而别带给秦风的黯然神伤。
“秦哥,怎么没见大嫂啊?我们哥几个千里跋涉,怎么也不露个面接见接见啊?”
郝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引得秦风恨不得想抽他。
宇文牧野倒是对房间里的那坛“女儿红”产生了兴趣,嚷嚷着要和哥几个一醉方休。
就在几个人吵闹的时候,方正先生走了进来,齐子扬带着几人离开了房间,下去吃早餐了。
“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知道我向唐战下了战书的,你敢不敢应战啊?”
方正原来是为这事而来。
肖羽寒一走,秦风从心底里想早些回家了,赌石之事似乎和他也就没有了关系,胜负对于他来说已经失去了兴趣。
“方先生,说实话,您拿我向唐战下战书挑战,是太高看我了,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不过,我不想参与此事了,一是我对赌石一窍不通,二是胜负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就当看回热闹吧!”
“臭小子,我活了大半辈子,阅古玩无数,也打过无数次眼,可是自认阅人还没走过眼,我也不是非要逼你和唐战一比高下。说到底,王家也不是输了此仗,就要破产;唐战也不是赢了此仗,就会替夏家挽回所有损失。正所谓,奇人,奇相,奇运,我认定你是行大运之人!所谓大丈夫行事,自当要顶天立地!难道非要蝇营狗苟不成?老头子我尚且不服老,你这年轻人难道还不如我老头子吗?”
方正显是为秦风无所谓的态度动了真气。
两人相识以来,还没见过他动气的一面,他的一席话,倒使秦风不禁心突突直跳,这方正怎么会就认定了自己是行大运之人?
“方先生,我视您如同亦师亦友,您也不用激我,我秦风本就不是个有大志向的人,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我只管做好我自己的事就行了,这一赌,顺其自然吧!”
“难怪肖丫头飞去了国外,离你而去,她临走可是嘱托我要关照你一二,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你愿意滚哪儿就滚哪儿眯着去吧,可惜了肖丫头的一片心!”
方正说完了这话,转身出了房间。留下坐在那里心下百味杂陈的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