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看了两三分钟,就要把挂件扔给秦风,说竟骗人,里面好像有点儿图案,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秦风让红姐摊开手掌,把早已由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重又变为白色的挂件放了上去,说要给她边个魔术,这东西要是遇到有缘之人,会变化颜色。
红姐半信半疑的紧紧盯着掌心中的挂件,生怕错过了这见证奇迹的一刻。
足足过了五分钟,原本到了秦风手里只要短短几秒钟就会生变化的挂件,此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秦风也是紧张的盯着那挂件,心里是忐忑不安。
红姐一扬手,就要把挂件扔到垂钓池里去,看样子是因为受到了欺骗而恼怒了。
秦风赶紧抓住了她的手,把挂件硬生生夺了回来,赶快就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骗子!”
红姐站在那里揉着右手,显是被秦风弄痛了。
秦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红姐哪里知道现在这挂件在秦风的心里,简直成了无价之宝,他终于知道了,这物件只和自己有渊缘。
低头看了一眼在胸前的挂件,现在已经变为了黑色。好在,红姐的注意力已经没在了这挂件上,也就悄悄的把挂件从t恤的衣领放了进去,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皮肤。
“小气鬼!”
红姐白了一眼秦风后,转身往帐篷走去。
知道自己无法解释,索性由她去吧。
秦风也有些困了,但是却不敢睡,这荒山野岭的,帐篷里可有两个女人的。
亮子是睡着了被人抬走都不知道的主儿。看来今夜自己是要站岗放哨了。
夜深了,秦风掏出手机,已经十二点了,露水也渐渐湿重了。
秦风往快要灭掉的炭火上又扔了一把绿草,这夜里的蚊子真是拼了命的盯着人咬。弄得他也招架不住了。
只好上了吉普车,却是不敢把座位放倒,生怕自己一躺下就会酣然入睡。
猛然想起来,这两个帐篷里会不会钻进老鼠的,这要是有人被老鼠啃掉个鼻子之类的,那可就惨不忍睹了。
尤其亮子,就是被老鼠咬掉了鼻子也不会醒的。
一想到此,赶紧从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只手电,向亮子和岳月的帐篷走去,沿着帐篷走了一圈儿,仔细查看了有没有被老鼠咬出的洞之类的痕迹。
最后还是不放心,索性拉开了帐篷的拉链,向里面照去,这两个人倒是醉的一塌糊涂,岳月蜷缩着身体,头正枕在亮子的大腿上也打起了细细的鼾声,小脸热的红红的。
到了红姐的帐篷,犹豫着要不要拉开帐篷看看里面,生怕要是红姐没有睡着的话,会不会疑心自己有偷窥的癖好或是不怀好意?
还是不管那么多了,打开了帐篷的拉链,红姐看上去睡得很安稳。只是手电的光柱略过那一起一浮的双峰的时候,秦风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什么叫秀色可餐?秦风算是领略到了。
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体香侵入鼻孔,秦风再也挪不动眼神了,深深地咽了几口唾液。
就在这个时候,红姐微微睁开了一双迷离的媚眼,也在怔怔的看着秦风,慢慢的,两个身影重叠在了月色里……
夜,漫长而短暂,静谧而疯狂。
清早,秦风是被亮子从帐篷里拉出来才醒的。
虽然身上的衣服有些散乱,还好没有一丝不挂。
腰有些酸痛,小弟弟感觉有些酸胀,但整个人的身心都是那样的轻松与愉悦,昨晚是怎样的一种疯狂!
一刹那间,整个人的身子轻飘飘、空荡荡的。
他不知道亮子早上醒来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和红姐睡在一个帐篷里。顿时拿眼去找寻红姐的身影,却没有找到。
不一会儿,红姐和岳月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两个人都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野花。
到得近前,秦风拿眼睛偷偷看了一下红姐,却觉得红姐眼波流处,更显尽了妩媚和柔情。长就随意的挽在脑后,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一份慵懒、温婉就尽收了眼底。
亮子把一朵野花就插在了岳月的耳边,叫嚷着路边的野花要不要采!撩扯得岳月追着亮子围绕垂钓池晃着胳膊跑起来,看得秦风和红姐开怀大笑起来。
秦风就悄悄问了红姐,早上有没有被亮子捉奸在床?
红姐的脸整个就红了,低声说:“没有了,我到车里睡的。”
跑回来的亮子就数落了秦风没有站好岗,这要是被人劫财劫色不是赔大了,你小子倒是睡得好,害得红姐守夜站岗了。
秦风在心里问了自己,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不是都注定了和自己有缘无份?
夏雪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红姐,这注定了有很多故事的女人,也不会是自己的菜,是不是就像了那个掰玉米棒子的熊瞎子,掰一个丢一个,至少熊瞎子还会剩一个,那么自己呢?谁会是最后的一个呢?
回城,红姐坐在旁边显是有些累了,一路上都闭着眼睛,头靠在后背椅上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了。
秦风似乎现在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暧昧的味道。
一路上,岳月不止一次的拿眼睛偷偷瞄着秦风和红姐,也许女人永远都是敏感的动物吧!秦风只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