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感叹了亮子的胸怀,这只睡了一个晚上,就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生了一样。不由想起了那罚款还是自己交的钱,就摊开五个手指放到亮子的面前晃悠着。
亮子不由得笑了,把在脸前晃悠的手掌挡开,对秦风说:
“哥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当你给的慰劳费了,晚上烈焰红纯我请客不就得了。”
“作孽啊!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秦风不得不踹了亮子一脚。
亮子神秘兮兮的把头凑过来,低声问秦风,是不是和红姐有一腿,不然,怎么会帮咱们这么大的忙?
秦风就苦笑了,拿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想起了红姐曾抽过自己的那一个耳光。
“不过说回来,这这两件事都帮咱们解决了,看来她的背景比咱俩想象的还要大啊!我说兄弟,我决定了,还是挥你的色相吧,傍上这么一个美貌与背景的女人,对咱们一定会有好处的!”
亮子不怀好意的调侃着秦风。
秦风眼前不禁又浮现出红姐那性感、丰满的身材。那成熟的女人的气质还真是别有味道。
想起晚上去“烈焰红纯”,也许能看到夏雪宜,秦风心里禁不住就是一动。想到此,秦风给夏雪宜了一个信息,说请她晚上在酒吧聚一聚。
外面阳光灿烂,兄弟俩坐在沙上各想心事,屋子里也就显得有些闷,亮子索性脱了t恤,光着膀子躺在沙上,好一摊肉。
忽然,他就看到了秦风脖子上戴的那个花瓣型的挂件,不由坐起身,伸手就要去摘,被秦风伸手挡了回去。
“这是谁送的?我看看什么玩意儿?”
“停!这可是我家传的东西!”
“滚蛋,当我白痴啊?你家里的东西我还不知道?!少跟我扯犊子!快说,是哪个妞儿送的?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亮子不依不饶的非要抢到手不可。
最后看秦风是铁了心不给看也就作罢了。
两人这一撕扯,亮子浑身出了一身透汗,就上了楼去冲冷水澡。
秦风看了手机,夏雪宜没有回信息,心里不免有一些失望。
打了一个电话给红姐,说亮子晚上要请吃饭,感谢她的帮忙。
红姐回答说自己去北京了,过几天才能回来。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正照射在秦风的身上,让他感觉非常奇怪的是,刚才和亮子一阵拉扯,亮子出了一身的臭汗,而自己却没有一丁点儿出汗的感觉。
现在的自己正身处在耀眼的阳光下,这要是往日,早已晒得头昏眼花了,今天的自己却没有感觉到炎热难忍,这是怎么了?
眼睛不由得落在了胸前的花瓣挂件上。
阳光下,本来就白色的花瓣,越显得洁白茹雪。
拿在手里,却感觉到从挂件上传过来一丝寒意无遮无拦的浸入掌心,继而游走在了全身。
秦风才明白,原来是这个挂件在做怪!
出于好奇,他决定上网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类似物件的信息。
找了半天,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在一张白纸上依照挂件的样子画了一朵完整的花朵,心里依稀也就有了一个答案。
秦风学的是美术专业,因此对任何形体都有一种敏感的留意与记忆,他赶紧到电脑上去找自己确定的答案。
格桑花!
格桑花又称格桑梅朵,在藏语中,“格桑”是“美好时光”或“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所以格桑花也叫幸福花,长期以来一直寄托着藏人期盼幸福吉祥的美好情感。
幸福吉祥!秦风确实相信了!自从戴上了格桑花挂件,晚上就不再做那个美丽而可怕的梦了,这不就是有医治疾病甚至辟邪的功效吗?!
况且这玩意儿还能有消暑的功效,看来此物绝不是俗物!
那么,生父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件东西呢?他去过西域吗?他和这物件儿到底有什么渊源呢?那块儿皮革又有什么秘密呢?这两样物件儿之间又会有什么联系呢?这一切就像了一个谜团,萦绕在了秦风的脑海里。
秦风想把这两样物件儿,还有自己胸口上的狼头图案以及噩梦的一系列奇遇,都告诉亮子,想想还是算了。
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会有个好的结果,万一这小子到处宣扬,弄得满城风雨,他秦风岂不是会被当作一个怪物一样了吗?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