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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云丘仍然还是一副残败不堪的样子,也没有主动动任何战争,一直以来保持着伯姬不出兵攻打,他们就安养生息,伯姬出兵他们才出兵防守,但却节节颓败,实际是云丘兵力不足,财力匮乏,没有主动出击的能力,所以只能保持着被动状态。
而实际,云宫宸渊采用拉拢一个打一个,派暗卫化装各方敌人引起各位王爷之间,以及实力已远远不如当初的纳齐王之间的误会的战术,对于各亲王之间的战争,云宫宸渊闭上两只眼睛便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在那边热闹,他在这里看戏也不显得无聊,云丘的内忧就这么不经意地解决了。
云宫宸渊他的勇猛善战,手段残酷毒辣早在十三岁第一次上战场时就传得天下皆知,无人不闻风丧胆,那一场战争他砍了不计其数的人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是青檬在云丘史书中看到的关于他的记载,那人头落地,血流成河的场景不由自主地跳进青檬的脑海,她是信的,因为他那嗜血的眼睛。
但后来却不受先王重视,他不仅没有继续他的戎马疆场,连意见也得不受用,后来果断不理国家政事,私下培养暗卫兵团。
直到伯姬日夜强大,并且把云丘逼得节节败退,他才挺身而出,但仍不受先王重用,以至于云丘成为后来的样子,他只好借用云丘一切弱势的借口作为挡箭牌,他知道南陵靖玺之所以没有直接把云丘灭了,只是把云丘当作玩偶掉着耍,不过就是想把他的暗卫一举拔掉,所有的侮辱他都一并吞了,只等一个时机,一个一举翻身的时机。
云宫宸渊和南陵靖玺,都是心肠狠毒,手段残忍的霸主,亦都有骁勇善战,智勇无双的能力,可谓棋逢对手。
收到暗月,星影和穿落的飞鸽传书,云宫宸渊仍面无表情,一切不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吗?就连亲王中实力最强大却一直处身事外的昕王爷,也被卷入这场游戏中,只是昕王始终太过于精明,损失并不大,而老辣的纳齐王,三个儿子实力相当,同时没有一个和他是一条线上的,不久便蔫了。
回到寝宫,眼中忽然有了异样的光芒。
那盛开着的紫花是他从未见过的品种,即使他不用故意去记,因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只要是他看过的,没有不知道的。
要知道胡噜智轩的花圃里可是聚集了天下各种植物,甚至别处没有的他都有,唯独这一种花他那里没有,而且有这么大的胆子把花盆放到他平日看书的案几上,同时把他分开的竹简混乱放在一起的人,只有那么一个,面上冷漠悠然,心里却有一丝丝的欣喜。
径高两尺,细小纤弱,紫色小花,散着淡淡的清香。朵朵花间相互簇拥着,花小巧秀丽,紫色花朵中央有一圈黄色心蕊,色彩搭配和谐醒目,尤其是卷伞花序随着花朵的开放逐渐伸长,半含半露,惹人喜爱。
“花名勿忘我。爱恋不凋,星辰不陨,花开不败,勿忘我,永恒的爱。”青檬自相互簇拥的花中抬起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装作不经意地解释,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描述显得正常普通,“从前有一个男子,为了给心爱的女子采到悬崖上像精灵一样花,攀上悬崖,却不小心失足掉下悬崖,他举起手里的精灵,道了声“勿忘我”随后就掉下悬崖。”
他静静地听着,无疑,心里是感动的,不是因为她说的故事,别人的事他没有兴趣,而他的感动,完全来自她,而他的心也在挣扎。
青檬说完,看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精心为他准备了差不多一年的惊喜……而他安静得梨花落地都能够听到声音。
“哎!”她无奈地叹口气,气馁道,“你这个人一点儿情‘趣都没有,没意思,给你惊喜结果却变成你给我惊吓。”
撅起红唇,有些失落地伸出食指地戳其中一棵花树,那花珠好像不服气她拿它撒气,一棵连一棵摇晃着脑袋。
“帝后整天就记这么一些东西,看来真是太闲了,衣照寡人的意见,帝后应该多学习礼仪女红才是。”嗯,是该学宫廷礼仪了,一国之母什么规矩都不懂怎么母仪天下,更何况是他的帝后,他可不想给后人留下话柄。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青檬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对她打击报复,仗势欺人,不满极了,鼻子嘴巴皱成一个包子,一点也不把君臣礼仪放在心上,云宫宸渊心里更是下定决心要让她学习礼仪,这样下去怎么成,他可不想一辈子和一个野丫头拌嘴。
等等,一辈子?怎么冒出这么荒唐的想法。
青檬看他抚额,刚才的不愉快早就忘了,急忙问:“王上怎么了,是不是头痛,我叫御医。”
云宫宸渊心情莫名其妙地好,面上却仍然冷漠着:“没事,也许没休息好。”
青檬生气道:“常常和你说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偏不信。”
这句话他已经听得耳朵长茧了,他真想说“婆婆妈妈的”但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太随意了。
青檬已经把他拖着坐在椅子上轻轻给他按摩头部的穴位,虽然没有头痛,但她这样按摩感觉挺好的,就让她按摩着吧!反正他也不排斥。
青檬想要换一个方向,但他一动不动,青檬柔声道:“转回来。”
“就这样。”他冷硬道,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