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妈妈已经留起了长长的直发,今天她将头发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然后让后面一排整齐的发帘披散开来,显得很高雅很有立体感。
她放下了christiandior白色高定修身风衣的立领,雪白如玉般的脖颈缓缓露了出来,一串璀璨夺目的tiffany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妈妈朝着电梯走了两步,似乎又若有所思的,摘下了项链收在了白色镶金channel小羊皮手包中。“surprise!”
妈妈将精心包好的礼物盒递到了开门的雁婷阿姨手中,房间里的姐妹们爆发出了一阵羡慕的惊呼。今天的雁婷阿姨打扮得也很漂亮,在暖融融的房间里。
她穿着一身酒红色一字肩紧身包臀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同样颜色的漆皮高跟单鞋,脖子上挂着一串吉盟牌的钻石项链,整个人显得高挑性感。
“阿毅哥呢?他昨天不是说要来吗?”一个闺蜜问道。“我去学校接澈儿了,和他不顺路。快到了,刚发短信说过红绿灯了。
怎么样,要不要本小姐亲自秀秀厨艺?我可特意早到半小时。”妈妈解下修身风衣递到了我的手里,我乖巧的跑到衣架旁给她挂好。
“淑影,你来了。”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系着围裙从厨房中走了出来,我似乎感觉到妈妈脸上的笑容僵滞了0。001秒,旋即又恢复了常态“对呀。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刚回来过元旦节,也顺便给我老婆过个生日。”“你先忙。”妈妈原本迈向厨房的步子停了下来。
在餐厅旁的红酒柜上看了一会,回到了客厅,和姐妹们欢快的聊起天来,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雁婷阿姨的丈夫,姓曹。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家走得很近,他们两口子也经常一起来我家,只是后来他丈夫因为出国工作了,所以慢慢的和他走动也少了。我脑海中一丝疑虑闪过,我清楚的记得,两年前当我卧床的时候,雁婷阿姨来病房看过我,还给我买了任天堂switch。
那是一个很早的清晨,我第一次看到了她没穿内裤的股间那枚若隐若现的粉嫩美鲍,还有那股隐约可闻的避孕套油的味道。“对啊,她的丈夫长期出国,似乎很少听说回来,她难道不是和她老公做ài?”
我蹙了蹙眉头,旋即又自嘲的笑道:“雁婷阿姨就算偷人也是她的自由,再说了,你自己不还经常想着她的脸打飞机嘛。”我摇了摇头,开始参观起房子来。
雁婷阿姨家的房子大约两百平米,虽然比不得深宅大院,但对一般人来说,也是大平层的豪宅了。
整个房间是中式风格,总感觉与雁婷阿姨的性格不是很搭调,不知道是不是他先生的意见。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雁婷阿姨打量了一下房内的众人,兴奋地喊道“我开我开。”
她如同一团火焰般窜到了门口,冲着众人夸张的拍了拍胸脯稳定了一下心绪,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是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高超过1米8的高大男人,男人正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俊朗的脸颊上洋溢着微笑“生日快乐,陈大美女。”
“好帅啊!”房内的闺蜜们齐声发出了一阵娇笑,一个个脸庞红红的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好了好了,你们的反馈意见我收到了,下次个别提出。”男人开着玩笑走进了房间,把风衣递给我,径直坐到了妈妈身边“小心我老婆吃醋。”
“可以开餐了。”胖胖的中年男人端着几个菜走出了厨房。“哦曹先生也回来了啊!”爸爸朝着雁婷阿姨的丈夫一挥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柳总您好。”男人冲着爸爸点了点头,总觉得有点谄媚的味道。“今晚我们喝八二年的拉菲,绝对正宗,买可是买不到的。”妈妈高高举起了手,兴奋的宣布道。
“哇”闺蜜们一阵欢呼。酒过三巡,在座的人们无论男女脸上都浮现了微醺的醉意。“我跟你们说啊泰国真的很好玩。那个人妖啊,她们的鸡鸡比棒槌还大,可以把鼓敲得砰砰作响呢。握上去又硬又粗,gui头就像鼓槌一样,”一个好听的女声带着醉意说道。
“额滴个娘啊你们聊撒咧?”我一拍额头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女人们一旦喝多了,聊起了的话题也真是开放。没办法,还是老套路,装醉吧,反正今天妈妈破例允许我喝了点红酒。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睡去,耳光却支愣愣的饶有兴趣的听着从哪些平日里美艳的阿姨口中讲出让我兴奋的荤段子,滴溜溜的眼睛在手臂的掩护下四处乱看。
“有,有这么大!”女人摇摇晃晃的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着。“那有多粗啊?”是雁婷阿姨娇笑的声音。
“啊有,有这么粗!”女人用力张大了嘴巴,含成一个o型,葱白的手指还作势在口中插来插去。女人们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雁婷阿姨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你们这些骚蹄子,喝点酒就现行了不行了,我去下洗手间。”在美酒的作用下,妈妈的脸也变得潮红了,她一边调笑着,一边起身去了
厕所。“不骗你们啊真的有这么粗,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吧?”
“咯咯咯,我可是见过比这根更粗的,而且是纯天然的哦”雁婷阿姨最后一个哦字拖得很长很长,带着点炫耀的味道。
“哇!”女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齐刷刷把目光看向了陈雁婷的老公,那个中年男人不动声色的乐呵呵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好不好用啊别是像泰国那种表演的一样,银样蜡枪头,温度一高就软了啊”中年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可好用了,要粗就粗,要长就长,要持续多久就持续多久,一直能够顶到最里面去了。”
雁婷阿姨借着酒意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娇俏潮红的脸蛋转过去贴到了坐在她身边的爸爸脸上“阿毅哥,你说对吧,世界上还是会有这种天然好棒的吧那种棒棒光看看就会让女人下面痒痒的吧”
“得啦得啦,你先生可在这里啊别把火力往我身上引,请向曹先生开炮。”父亲微一侧脸,躲过了陈雁婷滚烫的脸颊。
而趴在桌子上的我,却清楚的看到陈雁婷在把脸贴向父亲的同时,手在桌布下面已经顺着父亲的大腿根摸向了他的胯间。
并且猝不及防的探入了父亲的裤裆之中,紧紧握住了父亲胯间的巨物,而父亲则借着侧脸的机会,身体微微一扭,挡开了那只白嫩的小手,这一切都发生在不到5秒的时间内,如果不是我正好视线朝下,还真的难以捕捉。
我脑袋嗡的一响,这是什么情况,雁婷阿姨居然在酒桌上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调笑另一个男人,而且还这么大胆的去抓男人的巨茎。
等等,巨茎,我父亲的肉茎就是远超常人的硕大,难道,难道雁婷阿姨说的巨茎,竟然是指的我的父亲?她怎么会知道父亲的肉茎如此巨大?是妈妈和她的闺中密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