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惜装作没站稳,让自己也摔一跤,与皇上一起重新跌落在地上。
“哎呦!”常年愿意看戏剧的他当然知道摔倒叫一声才逼真,然后开始道歉:“父皇对不起,是儿臣没用,刚才没站稳。”
“无事,下次注意。”皇上不好因此怪罪。
“父皇您真好!”太子站起身重新扶起父皇,脑海里不断回忆母后教他的与父皇相处的方法。
总而言之五个字:越笨拙越好。
微微垂眸,遮住眼中情绪,他装作不解地问:“父皇,您裤子是掉色了吗?”
站起身的皇上下意识摸了一下,然后直接吐了出来。
太子心直口快的惊呼:“不对,这地上的颜色看着好像是……!”
他咽下最后一个字,评价道:“父皇,你这形状像是闹了肚子,我去叫太医!”
皇上吐的直不起腰、开不了口。
太子就在一旁乱忙活,一会儿喊:“徐公公,快传太医,父皇窜稀了!”
一会儿又喊:“快拿个痰盂!父皇还被自己恶心吐了!”
皇上气得浑身抖,好不容易压住心里的恶心,怒喝:“太子!你怎么能说如此污秽之言!”
太子一脸关心的走到皇上身边,“父皇放心,儿臣不嫌弃你,并不觉得污秽。”
皇上一时语塞,被堵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子理所当然地将父皇愤怒的表情解读为羞愧,安慰道:“父皇,别在意,谁都有拉肚子的时候。让太医看看,就会好的。不过,我还想多嘴一句,您不是经常椅子塌吗?为什么不换个不会塌的椅子呢?”
皇上最终还是气得晕了过去。
这是他不想换吗?之前他就换了一张金属椅子,谁料到房梁差点砸到他身上,与房梁塌导致小命不保相比,他只能选择继续坐在木质椅子上。
想到诡异的云王妃、隐藏多年的云王、以及口无遮拦的太子,皇上怎能不怒火攻心?
——
话分两头。
沈星曦感到自己的双手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无法控制地抚摸着怀中充满诱惑的身。体,从腹肌到胸肌,每一次抚摸都让她感到心潮澎湃。
肌肤在她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滚烫,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让整个身体都充满了激情。
苍白得脸颊也被她摸得像火烧云一般,那红润的颜色让人心动不已。
她呼吸加重,打在他的耳廓上,嗓音沙哑道:“云先生脸色终于变得红润了。”
云王胸膛急起伏,明明王妃只点了几处火花,他却觉得全身都在灼烧。
从未有过的难受一点点堆积在胸口处,几乎用所有的理智才能不动如山。
听到王妃的话,他下意识开口接话:“多……”
刚说出一个字,他忽得感觉身上的力度加重,失控般闷哼了一声。
沈星曦呼吸也急促起来,在他耳边诱哄:“云云的声音真好听,别忍着,我喜欢。”
“我还想听……”
云王不由得动摇,虽然他觉得很难以启齿,可还是试着随着感觉闷哼了一声。
沈星曦紧了紧抱着他的力度,唇瓣贴着他的耳垂,边说话边拨弄:“云云,感受到我心跳加了吗?都是因为听了你自内心的声音。”
“云云,别忍着,让我对你动心。”
云王感觉到自己的心彻底动摇,管什么难以启齿,能让王妃动心就行。
他逐渐放开自己,却越来越觉得难受。
沈星曦见状把他推到床上,手改成带着轻微疼痛的抓挠,吻抚摸留下的红痕。
痛与痒的搭配让云王身上的温度又高了几分,眼角渗出一滴泪。
沈星曦把他的泪吻去,附在他耳边要求:“突然想听你叫姐姐。”
云王有一瞬间回神,眼中写着拒绝。
沈星曦亲了亲他的耳垂,“那我等着你说,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