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我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真的太想参加自由搏击比赛了。”山鸡一改往日的雄风,竟哀求王达。
“不行!这个话题没得商量。”王达斩钉截铁,他就是要山鸡知道自己错哪了。
山鸡落寞地退到了角落,低着头,一言不。
“王先生,我恳求您再给山鸡一次机会。”陈浩南恳求道。
作为领头的大哥,虽说山鸡死性难改,但他不愿看到山鸡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
要说对山鸡的了解,这个世界上,恐怕陈浩南是第一人。
他甚至比山鸡的父母还要更了解山鸡。
俗话说得好,叛逆的黄毛,他们的父母不一定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但是你去问黄毛的兄弟,黄毛的朋友,他们肯定会告诉你黄毛喜欢什么,爱干什么。
他们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很明显,陈浩南就是这种人。
山鸡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陈浩南,随后将头低的更深。
“阿南,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很好。但是,这个决定,我是不会改变的。”
“王先生,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
王达摇了摇头,这就是答案,不可修改的答案。
大天二几人一一向山鸡求情,不过都被王达拒绝了。
“三哥,我要交给你一个差事。”
“王馆主,您尽管吩咐便是。”
“以后山鸡搞完厕所的内务工作,你就和他对打。只要不出人命,我不管你怎么做,一定要让山鸡累到趴下,疼到哭天喊地。
如果山鸡不疼,不累,那你就要疼,就要累!”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不管山鸡情不情愿,李三欢快地拖着山鸡走了出去。
……
“阿南,最近梁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奇怪的举动?这个老女人每天都往外跑,我跟过去,想一探究竟,但是在砵兰街,我都跟丢了。”陈浩南显得很懊恼。
“跟丢了?”
“是的,跟丢了。”
“你在想想还有什么其他反常的事情吗?”
想不到梁茹的反跟踪能力那么强,这大大出了王达的意料之外。
陈浩南抓着脑门,皱着眉头,回想着梁茹奇怪的举动。
突然,陈浩南一拍脑袋,表情惊讶地道:“有一次,我看到一张纸条从老女人的兜里掉了出来,我赶忙上去查看。
那纸条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张得意酒楼开具的票。”
“阿南,以后只要梁会计外出,你就跑去得意酒楼等候。”
“得意酒楼?为什么要去那里等候?”陈浩南挠破脑门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阿南,你不要问那么多!近期你什么都不要干,给我死死地盯住梁茹。”
尽管不知道王达意欲何为,陈浩南还是应承了下来。
得意酒楼是不是突破口?
王达的心里没有底。
不管有没有效果,王达尝试去突破,他是一个永不言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