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乌鸦和司徒浩南安排到哪儿,可以由他一手裁决。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张仁德机关算尽,唯独缺了这一条。
“浩南,看来中国古拳法会馆不欢迎咱俩,咱们还是走吧!”
“乌鸦,咱们先听听王馆主的说法,在走也不迟。”
王达的脸色凝重。
要是安排过当,来自张仁德那边的阻力不小。
要是安排不到位,他又对不住林先生。
骑虎难下。
“梁会计,虎形拳会馆还能安排吗?”
中国古拳法会馆下分三个堂。
蛇形拳堂。
鹤形拳堂。
虎形拳堂。
蛇形拳堂口由董天霸任堂主,主管蛇形拳堂口的教拳授拳事务。
鹤形拳堂口由廖本一任堂主,主管鹤形拳堂口的教拳授拳事务。
虎形拳堂口一直不见堂主,无人对虎形拳堂口的教拳授拳事务负责。
蛇形拳堂口和鹤形拳堂口的事务井然有序,稳步前行。虎形拳堂口则一盘散沙。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控制欲极强的张仁德居然对虎形拳堂口的事务不闻不问,甚是怪异。
王达穿越至今,对虎形拳堂口事务知之甚少。
他三番五次前去了解情况。
结果不容乐观。
要么吃了闭门羹,要么屡屡受阻。
加上其他事务繁多,王达分身乏术,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过问此事。
这次,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暗下决心,要借助司徒浩南和乌鸦二人学拳的借口,对未知的领域加以探索。
不仅如此,如果虎形拳堂口暗含契机,正是他掌控一个堂口的切入点。
梁茹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怎么说虎形拳堂口也是会馆的一部分,现如今虎形拳堂口一盘散沙,乱成一锅粥,这还得了!
鉴于此,我要做一份任命书,安排人员前去虎形拳堂口做堂主,管理虎形拳堂口的教拳授拳事务。”
“王馆主,您是馆主,您怎么说都行,您说了算。”
突破。
又一次,再一次。
梁茹没有当众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