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啦?
无人知晓。
“梁会计怎么啦?”董天霸挠着头,小心翼翼地追问道。
“也许她真的累了,就让她回去休息吧!别管她,我们继续喝酒吧!”
他的脸色就像一湖春水,没有一丝涟漪。
“张馆主,姓王的布告,说什么要搞一个会馆的自由搏击选拔赛,我觉得这是一个阴谋。”
“老廖,你是庸人自扰!张馆主坐镇,外加你我的辅助,姓王的能玩的出什么花样?他翻不了天!”
“老董,不可不防啊!”
“安心啦!喝酒,干杯。”
一连几杯下肚,董天霸喝嗨了,还哼起了小黄曲。
“姑娘哟,你的车灯够大,车尾够翘,勾起哥哥的欲望,想开车哟……”
张仁德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几经交手,即使他费尽心思下套,王达均占上风,破套而出。
作为对手,王达绝对合格。
对敌人的轻视,就是对自己残忍。
熟读孙子兵法的张仁德又怎会不理解其中的道理呢。
他并不认同董天霸那肤浅的见解。
“别哼了。”
意到,情迷。
意犹未尽,董天霸哼的更嗨了,嗨翻天!
当头盖脸那么一泼,暗红的葡萄酒洒满了董天霸的脸庞。
酒水泼脸,董天霸似乎清醒了不少。
“张馆主,你怎么破泼酒……”他的语气中尽是委屈。
面对张仁德,他狂暴的脾气没有像火山爆。
也只有张仁德,才能镇得住他。
“这封信是姓王的写给我的,你俩传阅吧!”
“姓王的怎么会写信给你,姓王的到底想干什么?”
“信中有答案。”
王达写的这封信,比醒酒药强上百倍不止。
廖董二人头挨着头,原本醉意上脑的二人,瞬间清醒了。
“槽Tm的,姓王的这是公开叫板,无法无天。”
恼怒成羞的董天霸青筋暴起,一锤砸在酒瓶子上,酒瓶子登时开了花,粉碎。
廖本一将信件还给了张仁德。
他叼着一根烟,不急不慢地点火。
抽,吐,抽,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