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达连忙对几人说出了自己的部署,几人听后,纷纷点头,应承着王达交代的事情。
六个身影,像一阵风似的,闯了进去。
得意酒楼,醉香包厢。
王达领着五人推门而入,包厢里的人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张仁德看到王达的身后跟着陈浩南几人,蹙眉一攒,老眼中划过一丝的不知名状的神情。
一改往日的作风,张仁德笑意盈盈,起身走向王达,满脸的笑容。
“小王,你终于来了,欢迎啊!”说完,不顾王达的感受,突然一把抱住王达,还别说,力道真不小。
这一抱,勒得王达浑身不自在,差点喘不上气。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王达先是一怔,随即也笑脸相迎。
“张副馆主,让你久等了!”
王达反向抱住张仁德,牟足了劲儿,力道聚在双臂。
张仁德的额头登时突露粗大的青筋,脸颊绯红,急促地喘气。
王达施展在他身上的力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暗中角力,旁人竟无法察觉。
这一幕,举手投足间,像极了久别重逢的老友相聚,换作不知情的人来看,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深似铁的忘年之交呢!
令人咋舌!
不仅是董天霸他们,就连陈浩南几人,皆被眼前的一幕看傻眼了。
“南哥,这是什么情况?王先生和老东西和好了吗?”山鸡揉了揉双眼,不可思议地向陈浩南低声询问。
“我怎么知道!王先生交代过,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惊呆之余,陈浩南牢记王达交代的嘱咐,时刻保持着警惕。
努了努嘴,山鸡从王达的身上收回目光,惊奇地现董天霸正静静地盯着他看,眼神中充刺着傲慢和不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得意酒楼也太丢份儿了,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了,呵呵!”冷言冷语的同时,还不忘带着讥讽,董天霸略略地说道。
这一击,瞬间点燃了山鸡的怒火。
“草泥马的!你说谁呢!”脸色剧变,山鸡怒吼着,眼神像一把刀子,直捅董天霸的心窝。
平日里,身为蛇形拳堂口堂主的董天霸没少在厕所里刁难山鸡。
时不时,这货要么把尿撒在洗手池上,要么把屎拉到马桶盖上,只要山鸡不及时清理,他当着众多人的面对山鸡一顿训斥,训斥山鸡工作不到位。
不仅如此,他还召集蛇形拳堂口的弟子,一同为难山鸡。
所以,身为杂役的山鸡,厕所的活儿,永远都干不完。
要不是陈浩南几经安慰,以山鸡的脾气,早就跑路不干了。
“谁搭腔,我说的就是谁!一个臭杂役,居然敢在堂主的面前叫嚷,该打。”
风行影动,董天霸嗖的串到山鸡的跟前,冷不防抬手给了山鸡两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