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抽查的学子是痛苦中夹着丝许快乐。
快乐自然是因为在抽查中能查缺补漏,不过没人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
在三个讲师中,除了刘慈,他们更愿意被寇讲师抽查,最怕被钱讲师抽查。
因为钱讲师会用冷厉着双眼紧盯着被抽查的学子,让本来被突然被抽查的学子因为瑟瑟抖,导致有失水准。
只有刘慈,能在三个讲师中,谈笑风生,甚至还能引起钱讲师的不住点头,可见对刘慈他们是多么的满意。
不仅如此,三位讲师对刘慈还格外的优待。
如果刘慈与某个学子产生了冲突,只要讲师问起刘慈,认为谁需要被抽查的时候,一旦刘慈说出一个名字,那么这个学子一定会被抽查。
因为讲师们知道刘慈是聪慧之人。
在朝夕相处之下,刘慈更清楚丁堂谁的功课落下。
所以,刘慈在丁堂的地位很是然,无人敢惹,连带着和他关系好的余仲怀也没有人敢惹。
“李子墨,回答下唐献公世子申生的译文。”
坐在前排的李子墨没有想到很少被点名的他会突然被钱讲师抽查。
他赶紧起身准备作答,但此文甚长,李子墨还未吃透。
因此只能将前半段回答出来“唐献公想要杀掉他的太子,然后把这个事情和他的兄弟说,兄弟就说。。。。”
“就说什么?”
钱讲师继续逼问道。
这时候的李子墨脑门上紧张的出了汗,不停的用手擦去汗液,还是无法回答上来。
“伸出手”钱讲师面无表情的沉喝道。
李子墨颤颤巍巍的将两手伸到钱讲师身前,手掌向上,眼睛紧闭,不敢去看钱讲师的戒尺落下。
“啪”、“啪”、“啪”。
重重的三下,将李子墨疼的的眼泪蹦出,可见钱讲师的这次下手之重。
“平时让你们用心学,多读,多理解,看看,半个月了,这段竟然还没有理解出来”钱讲师突然暴怒道。
“回去,给我抄五十遍,明天一早拿给我”钱讲师冷厉喝道。
李子墨擦了擦眼泪,点头应道。
都是八岁以下的孩子,即使骄纵,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尤其李子墨是排名第二,换做以前只有刘慈比他优秀,现在则多了一个仲怀。
“余仲怀,你来回答”暗暗看戏的仲怀没有想到会点名到自己,立马起身将注释全文说了出来。
“除了刘慈和余仲怀,接下来我会一个个的抽查”此话一出,有些学子们心中默哀,都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有些学子则是幽怨的看着抹眼泪的李子墨,怒其不争,如果他能顺利答上来,怎么会有接下来的事。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没有唐献忠也有李献忠等其他典史,该抽查还是会抽查,一个都逃不掉。
只有认真学习,扎实基础,才能在课堂上游刃有余,哪怕不能全部答上来,但能答上部分,讲师们心里也会有所欣慰。
这一堂课,因为钱讲师的突然严厉,除了刘慈和余仲怀,大家上的战战兢兢,直到下课了,才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