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識均,你他媽有病。」宋清淮嘴唇顫抖,把他拉上小船。
「嗯。」
兩人被看了一場熱鬧,宋清淮也不好意思了,拽著他回了家。
傅識均衣服往下滴水,他乖乖地把自己脫乾淨,宋清淮無意瞥了眼,傅識均的身體沒有他想像的羸弱,看來平時還是有鍛鍊。
「我怕我沒有腹肌和胸肌你就更不喜歡我了,所以……」
宋清淮無語凝噎,這悶騷味兒是傅識均沒錯了。
「趕緊換衣服,哪來這麼多話。」
傅識均應了一聲,「好的阿sir。」
宋清淮給他關上門,緩了緩被刺激得發燙的臉頰和砰砰直跳的心臟。
愛一個人最直觀的感受就是欲望。
咚咚咚。
傅識均敲了敲門,「淮淮,這件衣服太小了。」
宋清淮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我按著你的碼數買的。」
當時6緒風來探望自己,宋清淮去給他買睡衣,一不小心買大了,後來他才想起,這是傅識均的碼數。
在他記憶混沌的時候,他的本能還在記掛著傅識均。
「那你進來看看,我穿的帥不帥。」傅識均臭屁極了,宋清淮一臉黑線地打開門,悶頭跌進了一個燙人的懷抱。
「淮淮,你可以先拒絕我,但是你有需求可以隨時找我解決,我是你最好用的工具,還能自己保養。」
「傅,傅識均。」宋清淮推諉不過,便躺平享受了。
他很少自己疏解,因為覺得索然無味,他的欲望並不強烈,但是一碰到傅識均,他骨子裡就會騰起那樣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傅識均果然最了解他。
宋清淮舒服得手指都不想抬起來。
傅識均專心伺候他,宋清淮能感覺到他蓬勃的欲望,但他始終克制著,正如他所說的,服務意識非常強。
宋清淮忍不住抓著枕頭,突然他碰到了一點紙質的東西,他拿起來一看——他和傅識均的結婚證,上面曾經四分五裂過,又被人小心翼翼地粘好。
傅識均緊張了一瞬,解釋道:「和獄友發生了衝突,對不起淮淮。」
宋清淮眼睛泛酸,「傅識均,你他媽就是個傻。逼。」
他們從出生起就在一塊兒,是深入骨血的羈絆。
他們分開了十年,三千多天也沒能磨滅愛意。
十年啊,說來輕巧,只有置身其中的人才能明白那滅頂的絕望。
「淮淮你別哭。」
宋清淮的長髮散開,像上好的絲綢,傅識均輕輕地抓起一縷,置在唇邊親吻,「淮淮,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