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待在这里那就回家,李副官,去办手续,马上送云小姐回家。”
仇昱霖大步朝她而来,没想到他竟来的这样快。
“是。”李副官应了一声,转身去办出院手续。
“走吧,先送你回家。”仇昱霖见她好像不乐意自己的出现,不等她拒绝一把抱起她,往门外走。
云梦经过这几次现他为人是真的很霸道,做任何事从不过问旁人的意见,只顾着自己开心。
她知道反对无效,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抱进车里。
不知是不是错觉,云梦觉得一路上他目光好像一直在追随自己。她不敢回望。
一下车就抱着她往云家进,身后跟着数十位拿枪的士兵,一行人浩浩荡荡一路往她卧房而去,这阵仗吓得云家下人纷纷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董芳年在陈妈的搀扶下出来,看到仇昱霖一路抱着云梦往她住的小楼去,她自来不喜这些当兵的,一路跟着赶过去。
云梦住在一栋偏西的小楼,楼下有一棵垂丝海棠树,此时正开得娇艳,花香阵阵,李副官和其他人守在楼下,仇昱霖抱着她径直上楼。
“放我下来,你可以走了。”一进房门云梦就在他怀中挣扎,他依着她慢慢将她放下。
“云梦,我和大哥商量过了,十天后会在督军府设宴,那日我将是随州和江州的新任督军,我会在那天给你一个名分,浅浅,做我的督军夫人好不好。”
仇昱霖双手附上她的肩膀,低声询问她的意见。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他当然不肯放过。
“你不是说我父亲杀了你父亲吗?怎么,督军要娶杀父仇人的女儿吗?”云梦语中带着满满的嘲讽,她可不稀罕什么督军夫人的位置。
“父帅和云会长的事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我会派人去查,这并不影响我娶你,浅浅,我找了你九年,现在我一天也等不了。”仇昱霖将她往怀中带,她想也没想就伸手推开。
“我有未婚夫,我不会嫁给你。”她对他极其厌恶。
“既然乔砚秋这么碍事,那我先杀了他再来迎娶你。”
他嘴角扯起一丝不悦,语气森森不似开玩笑。
“仇昱霖,你威胁我!”云梦气红了双眼,扯着嗓子对他怒吼。
“没错,就当是我威胁好了,云梦,你只能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若是你不嫁,我就杀了他,你知道的我有千万种折磨他的方法,在江州我杀个人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我让他死,他就必须死。”
他将她锢在怀里,脸色阴沉的可怕,眸底有一丝怒气暗涌。
“疯子,魔鬼!”云梦气急伸手想给他一巴掌,他却巧妙的躲过,一把抓着她的手,将她抱起,抵在床上。
仇昱霖的吻劈天盖地而来,带着一丝占有的欲望,云梦被他吻的喘不过来气,伸手去抓他,他的脖子瞬间被她长指带过,留下一条血痕。
他有些恼了,一手将她双手抬起,一手去解她身上的盘扣,上次的噩梦还历历在目。云梦吓得浑身颤抖瞬间哭出声。
他一向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知道自己的鲁莽吓坏了她,仇昱霖清醒过来后有些无措,一双手赶紧将她放开。
“我不是,我只是。。。。。。”他有些语无伦次,他一想到她为了旁的男人拒绝他,不愿嫁给他,他就有些癫狂。
那个人有什么好,除了长的还不错,有几个臭钱还有哪里好。
仇昱霖一拳锤子床板上,撑着床慢慢起身。
云梦见他放开自己,赶紧往床角躲去。
“现在乔逸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云会长身故你们云家不同于以往,多少人盯着云家这块肥肉,云梦,你要搞清楚现在的形势,江州现在是我的,你只有嫁给我才能保云家平安,才能保乔逸性命,十天,十天后我来接你,你不要想着逃,我会派重兵守着云家,要是你逃了这些人都活不了。”
仇昱霖说完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一个人下了楼。
云梦当然知道眼下局势,他的胁迫处处拿捏她的命门。正因如此他才肆无忌惮。
董芳年被他的士兵拦在楼下,见他一个人下楼,脖子上还带着伤,就知道他们一定起了争执。
“你把浅浅怎么样了,你是不是伤了她?”
董芳年一把抓着他的衣角厉声问他。
见她对少帅动粗,有士兵上前举枪对着她,仇昱霖一脚将那人踢开。
“云夫人,以后我不会伤害她,十天后我会正式迎娶她,督军府的聘礼很快就会送过来,这几天劳烦您照顾,前些天的事情不好意思,是我莽撞了。”
仇昱霖语气很是客气,弄的董芳年根本没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女儿转头就要嫁给他了。还是十天后,竟然那么快。
仇昱霖看了眼楼上,摸了摸自己脖子,带着人离开了云家。
仇云霆第二天一早吃早餐时现了仇昱霖脖子上的痕迹。
“怎么?二弟最近是有了心上人,这动静不小啊,脖子都受伤了,你是什么身手,能伤你的人可不多。”
仇云霆边说边笑,身旁的姜姨娘闻言也朝仇昱霖看去,果然瞧见他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痕迹。
“嗯,脾气是有点不好,性子也倔,还总是喜欢动手打人,不过没事,我很喜欢她,我相信只要我以后对她好,她总会慢慢接受我的,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九年前你在大雪里找到我的时候,当年就是她救了我,若不是她,我撑不到你来,我找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找到她了,大哥,我想娶妻了。”
仇昱霖郑重其事的提出来,婚姻大事,身为他的大哥,他必须让他先知道。
“谁家的姑娘能让我二弟这么上心,短短几天就要娶她为妻。”仇云霆有些好奇。
“是云家小姐云梦。”
“二弟,父帅和云知远的死还没有查清楚,你这样贸然娶她会让底下人议论的。”仇云霆听到是云家人,面上微微不悦,明显有些顾虑。
“大哥,云知远不会是杀害父帅的凶手,我查看过父帅的伤,腹部中了一刀,准备来说应该是一剑,胸口处中弹一枪毙命,云知远一个生意人没有那样的身手,他没有必要在杀害父帅前拿出十万来给仇家军军饷,若真的是他,他只需将父帅的位置告诉6谦就行了,大可不必亲自赴险以至于丢了性命,这其中肯定有隐情,况且现在外面谣言四起,都说云知远的死和父帅有关,只要我娶了他的女儿,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仇昱霖侃侃而谈:“这些天我调查过云知远,仇家军能快的在短短几年间就雄霸两州,其中离不开父帅的骁勇,也离不开云知远背后的金钱支持。我想不出云知远有什么理由要背叛父帅,甚至自己还送了命。只有一种可能,他是被牵连的,或许他的死真的和父帅有关,只不过他是无辜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