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哥”二字一出,尤矜肆瞳孔地震了,一下子弹开了。
“你你你——”尤矜肆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阮清宁已经垂下眼帘去看袋子,其实眼底浸满了笑意,连嘴角都可疑且不受控制地上扬了。
他假装没注意到尤矜肆的异样,不解地问:“我怎么了?真不能给看啊?什么都东西,搞得这么神秘。”
其实他心内快笑疯了。之前就注意到了,尤矜肆好像对于某些称呼特别敏感。
之前他管尤矜肆叫小四,尤矜肆嘴都要气歪了,叫肆哥的时候,这人又可疑地脸红了,跟个被人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现在再一试,果然一试一个准。
尤矜肆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急了,急得都结巴了,“你你,你瞎叫什么呢?说是你四哥啊?你还要三哥二哥一哥啊?”
他故意曲解阮清宁的意思,以此来掩盖自己突然不太受控制的心跳。
妈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很慌,以前被人这么叫的时候也不这样啊?他是不是病了啊?尤矜肆忍不住低声暗骂。
阮清宁憋笑憋的难受,忍不住咬了自己一口,疼的他立马冷静下来,这才看向尤矜肆,满脸不解:
“不是啊,我说的是‘肆哥’,尤矜肆的‘肆’,什么三哥四哥,乱七八糟的。”
“你难道改名了?”
他一招反打反咬一口,后制人,打得尤矜肆那是措手不及,无话可说。
尤矜肆完全说不过阮清宁,而且阮清宁的话也没毛病,是他自己心虚,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于是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大步向前走,干脆不理人了。
阮清宁见尤矜肆生气了,赶紧追上去,伸手要揽尤矜肆的肩。
尤矜肆拿胳膊肘挡他,但没使什么劲。
所以他很容易就揽着人,靠近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真生气了?”
尤矜肆硬邦邦地说:“没有。”
把口是心非写在了脸上。
阮清宁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叫就是了。什么三哥四哥的,我们尤矜肆同学有名字,而且名字很好听。”
尤矜肆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阮清宁一见有戏,立马再接再厉,转移他的注意力:“话说‘尤矜肆’这个名字是谁取得啊?矜肆矜肆,骄矜肆意,取得真好。”
尤矜肆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他脸色好看了不少,提到名字的由来,连语气都下意识温和了。
“妈妈取得,说是一个个查,查到的,跟你说的差不多,骄矜放纵希望我可以肆意人生。”
阮清宁点点头,感叹道:“阿姨有心了,取这么好听的名字。”
“那是当然,那可是我妈妈,哼。”
尤矜肆扬扬下巴,一脸骄傲。
阮清宁笑而称是。
这个话题就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