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扯了扯嘴角,捏着烟狠狠往嘴里送了两口,而后将烟扔地上当着他的面踩灭。
下一秒,女人丢掉包跨到他面前。
沈怀望着快要贴他身上的女人,喉咙不自觉地一紧。
钟离感受到沈怀手臂肌肉线条肉眼可见地缩紧,她勾唇一笑,伸手摸上去,指腹划过硬实的肌肉,试探地伸进袖口,落在心脏处。
沈怀骤然绷紧身体,垂眼目不转睛盯着她,仔细看会发现,他眼底卷动着惊涛骇浪,颇有要将她拆骨吞噬的欲望。
而心脏处的那只手不停捣乱,乱了节奏的心跳被她稳稳接住。
下一秒,女人踮起脚尖,嘴唇碰到他的下巴,意犹未尽吐出两个字:“挺、硬。”
沈怀尾椎骨一阵酥麻,差点缴械投降。
◎大概这就是有钱人◎
狭窄寂静的楼道,女人上半身贴在男人身上,温热鼻息洒在男人脖颈,男人不动声色地滑动喉结。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敏感,钟离明显感觉到他肩头的颤栗。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幽静的环境显得格外清晰。
她嘴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嘲,微抬下巴,清冷杏眼撞进男人眼尾发红的眸子,无声叫嚣:“不、过、如、此。”
沈怀被她气得不轻,轻哼一声鼻音,眼神如刀锋般尖锐,直勾勾扫视她那张皮肤好到能看到细绒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他眼神锋利得好似能划破钟离那张虚伪的表皮。
钟离心口一悸,颤动睫毛,作乱的手有往下的趋势,只是温热指腹刚落在裤腰带,便听到男人若有若无的轻嘲声。
沈怀一手提着垃圾袋,一手插裤兜,居高临下望着有意撩拨的钟离,唇间溢出气音,皱眉问:“玩够没?”
钟离被他的眼神震慑住,彻底没了动作,后又觉得自己太怂,忍不住暗自唾骂自己。
察觉到男人游走在生气边缘,钟离突觉无趣,从沈怀袖口抽出手,钟离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指腹,退开半步,让出一段距离。
女人撤开,沈怀只觉周身萦绕的空气氧含量都富足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祟,楼道声控灯骤然暗下来,整个楼道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黑暗中,五感变得格外敏感,对方稍有一点小动作都被尽收「眼」底。
钟离也不急着开门,她肩头往后抵在门板,环抱着手臂,面不改色「盯」着离她半步之遥的沈怀。
刺啦一声,垃圾袋被沈怀攥紧,紧跟着响起布料与皮肤摩擦的声响,以及男人轻微的吞咽声……
钟离听得饶有兴致,翘着嘴角,抹黑点了根烟。
打火机的声响并没震亮声控灯,楼道依旧一片漆黑,两人面面相望,彼此都没有动静。
钟离似乎很喜欢这样昏暗、寂静没有外人的环境,她既没急着开门进屋,也没不着急叫醒声控灯,而是捏着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
指间那抹猩红成了楼道唯一的光点。
沈怀站在原地「审视」几眼对面的人,见她姿态闲散,没有半点慌忙,他皱了皱眉,故意重重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