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来接你,想你了。”
祁不折觉得好好笑,“中午才分开。”
危洐俊脸肃然,认真道,“哪怕和你分开一秒都会想你。”
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天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危洐竟然也变得这么矫情了。
他有点羞涩,却又很幸福,“不折,你搬过来和我住吧,我不想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薄妄不喜欢他,他同样不喜欢危洐这个所谓哥夫一般的男人,呵。
何况薄妄心思如此……不正常。
祁不折想了下,说:“好啊。”
危洐脸上一喜。
挂了视频电话后正要睡觉,薄妄又给祁不折端来半杯牛奶,“不折,你再喝一点,对你肠胃好。”
祁不折:“……”
他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又问薄妄测体温没有。
薄妄握着被子,“36。8,正常了。”
祁不折打了个哈欠,躺下盖好被子,“那,那就好,我太困了,先睡了,你快回去,也休息吧,明早我还要上班。”
迷迷糊糊的听到一声“嗯”。
祁不折放心了,放任自己睡过去。
思绪像水一样往下沉往下沉。
夜很静,老城区离主街道比较远,所以到了晚上,不会有太多外界的声音。
寂静的卧室里,亮着一盏微黄的台灯。
“嗯~”有人喉间出一声轻哼。
镜头在桌上对准床上。
薄妄匍,匐在青年的身上……
祁不折脸色潮红,他思维混沌,做梦了,还是难以启齿的梦。
薄妄目光沉沉的盯着身下的人,一只手用力的攥住青年的手腕,压在枕头里。
被子从腰上盖下去,遮住了所有不甘和肮脏。
夜沉如水。
少年脊背上的肌肉和背骨充满磅礴的力量,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点蜜色的光泽,汗水从额角坠落,滴到祁不折光洁的锁骨上。
似乎是烫得他,小声哼,叫了一般。
祁不折终于被这个动静折腾醒了,但是身上没有什么力,他眼睛茫然的眨了眨。
感受到什么的时候,瞳孔猛地瞪大,然后薄妄的笑颜在眼里放大。
如此毛骨悚然。
“你……”
唇被堵住。
祁不折晕乎乎的听到了薄妄粗重的笑声,很愉悦。
片刻他陷入更黑沉的深渊。
晚上三点,去往帝都的高上,一辆豪华的商务车,里面,高大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个比他娇小很多的青年,青年被一张毯子包裹住,俊秀的脸压在薄妄的胸口,睡得很熟。